她連連搖頭。
于海棠整個人都嚇傻了。
婁家的人不見了蹤影,而她最信任的許大茂,竟然也被單獨關押起來......
把你了解的全部說出來!否則我們有理由懷疑你也參與了這件事!
不是我,真不是**的!
驚恐萬狀的于海棠不敢再隱瞞:不過我隱約記得,許大茂之前跟我說過......
眼看形勢危急,為求自保,于海棠狠下心道:其實我這里有個重要秘密要揭發......
此時的于海棠已經明白,許大茂靠不住了。
她絕不能跟著栽進去,更何況......她手里還藏著一根金條!
打定主意的于海棠決定出賣許大茂:你們看,這是什么東西!
說罷,她從懷里掏出了那根黃澄澄的金條!
.........
這是......黃金?
大領導和張所長見狀,都不約而同地驚呼出聲!
居然是黃金!于海棠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報告領導,經檢查,確實是真金!
張所長仔細檢查后給出了肯定的答復。
嘶——
大領導倒吸一口涼氣,銳利的目光直射于海棠:你必須如實交代,若有半句假話,等著你的可能就是牢獄之災!
這番威脅把年輕的于海棠嚇得渾身發抖!
我、我不敢說謊,這...這是許大茂給我的!
驚恐之下,于海棠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和盤托出。
許大茂給你的?
兩位領導面面相覷,這與許大茂先前交代的內容大相徑庭。
許大茂明明說自己是最早發現婁家私藏黃金的人,準備主動舉報,結果......
他居然私下截留了黃金?
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你詳細說說。
放心,如果確認你與此事無關,頂多算是不明就里的從犯。
在大領導的鼓勵下,于海棠繼續交代:
那天許大茂告訴我,是楊副廠長——就是楊建國——先發現了婁家藏金的事。
他說楊建國打算舉報婁家,讓許大茂在這里等著接應,事成后許大茂就能升官發財,這根金條就是他給我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于海棠把知道的一切都抖了出來。
果然如此!
大領導和張所長對視一眼,彼此心領神會。
果然和他們想的一樣:許大茂在撒謊!
楊建國和于海棠的證詞完全一致,許大茂不僅貪了金條,竟然還想反咬一口?
簡直是笑話,明明他自己就是賊喊捉賊!
“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得再確認一遍。”
張所長做事向來謹慎,他對大領導說道:“現在基本能肯定許大茂有問題,但還得查清楚,這些黃金到底是怎么到他手里的?”
“沒錯!”
大領導贊同地點點頭,決定再去試試許大茂的口風,看看他是否真偷拿了黃金。
“許大茂,我們問你個事。”
張所長一行人回到許大茂面前,問道:“你說你是第一個發現婁家私藏黃金的,那你知道具體藏在哪里吧?”
“知道知道!領導、張所長,我這就帶你們去!”
許大茂連忙帶路,很快指著一個空箱子給他們看。
箱子里只剩下幾塊碎金,金條全都不見了。
“果然是這兒!”
大領導和張所長互相對視,心里徹底明白了——這應該就是原先藏黃金的地方!
許大茂發現了黃金,自己私吞了一根,還裝模作樣來舉報?
不對!
不僅僅是舉報那么簡單……
婁家人已經跑了,現在他們懷疑,整件事可能就是許大茂策劃的!
難道是他故意放走了婁家的人?
“來人!”
張所長眼神凌厲,立即下令:“把許大茂銬起來,帶回局里好好審!”
“什么?你們搞錯了吧?我是舉報人,我是立了功的!”
許大茂一聽急了,瞪大眼睛直嚷嚷。
他哪兒做錯了?憑什么抓他?
“哼!許大茂,我們嚴重懷疑你自己偷拿黃金,還暗地里放跑了婁家人!”
張所長冷聲道。
“不可能!你們開什么玩笑?”
許大茂指著自己,又氣又笑:“我放走婁家人?我會幫婁曉娥?我巴不得她倒大霉呢!你們一定是弄錯了!”
“弄錯了?鐵證如山,你還狡辯?”
張所長神情冷峻:“不管怎么說,婁曉娥終歸是你前妻。
作為曾經的丈夫,你對她心存憐憫也是人之常情,或者說你們之間還有舊情,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沒有的事!我和婁曉娥早就恩斷義絕!”
許大茂斬釘截鐵地反駁。
“是嗎?你在說謊!”
張所長目光如炬,“根據調查,離婚時你主動放棄所有財產,連四合院的房子都留給了婁曉娥。
若不是余情未了,我們實在想不出其他理由。”
......
許大茂剛要解釋是因為自己不育的問題,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這個理由太過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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