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見狀皺眉:先生請注意衛生!包扎完請您離開!
“哼!”
許大茂冷笑一聲,本想指著護士破口大罵,可琢磨著現在這身子骨要是再打架,怕是又得躺回病床上。
他鐵青著臉站起來就走。
“呸!還算個男人?動不動打女人,說不定不能生的就是你呢!”
小護士氣不過,在他背后小聲嘟囔。
許大茂猛地回頭,眼神兇得像要吃人,嚇得小護士一哆嗦,趕緊低下頭不敢吭聲。
他陰沉著臉轉身要走,突然僵在原地。
“難道……真是我的問題?”
許大茂突然臉色發白。
要真是自己不能生,和婁曉娥離婚豈不是自己理虧?到時候被趕出家門的搞不好是他!
“得趕緊查清楚!”
他鬼鬼祟祟張望四周,見沒人注意,縮著脖子溜去掛號了。
“許大茂這個狗東西!”
躲在墻角的聾老太太拄著拐杖直瞪眼,“鬼頭鬼腦的又想使什么壞?”
老太太躡手躡腳跟了上去。
另一邊賈張氏突然眼前發黑,被秦淮茹一把扶住:“媽您怎么了?”
“我頭暈得厲害……”
賈張氏嘴唇都失了血色。
“該不會也病了吧?”
秦淮茹想起方才大領導的情形,慌得聲音都顫了,“我先扶您回家歇著。”
“回什么家!”
賈張氏甩開她的手,“萬一是大病呢?趕緊給我掛號檢查!”
“可家里實在……”
秦淮茹急得快哭出來。
“喪良心的**!就盼著我早死是吧?”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老賈啊!你聽聽這毒婦說的話,她是要活活逼死我啊!”
圍觀的人越聚越多,指指點點的目光像針一樣扎過來。
秦淮茹咬著嘴唇渾身發抖,最終還是紅著眼眶攙起婆婆:“走……我帶您去交費。”
“哼!早點這樣不就好了?”
賈張氏冷哼一聲,臉上寫滿得意,歡天喜地準備去做檢查。
與此同時,急診室內氣氛凝重。
陳主任摘下口罩,聲音沙啞:“很抱歉...大領導病情突然惡化,我們無能為力了。”
你說什么!守在門外的人猛地揪住陳主任衣領,這是命令!必須救活大領導!
走廊盡頭突然傳來*動。
站住!醫療重地不得擅入!值班戰士攔下一個匆匆趕來的人影。
副院長張帆循聲望去,驚訝道:楊校長?您怎么來了?
大領導情況如何?楊建國步履不停。
兩名警衛見隊長認識來人,立即放行。
隊長神色黯然:恐怕...撐不過去了。
作為大領導的貼身保鏢,他比誰都清楚情況。
我們已經盡力了。
張帆搖頭嘆息,卻見楊建國已經套上無菌服:讓我進去看看。
這...張帆剛要阻攔,被隊長抬手制止:讓他試試吧,大領導生前很器重他。
手術室內,楊建國目光如炬。
雖然病床上的大領導面色灰敗,但他敏銳地捕捉到咽喉處微弱的脈動。
銀光乍現!十三枚銀針在無影燈下排開寒芒。
的一聲破空響,第一針已精準刺入天突穴。
住手!快攔住他!隊長和張帆同時變色,以為他要對**不利。
就在這時,病床上突然傳來一聲深長的呼吸——
就在楊建國下刀的剎那,病床上的大大領導猛然睜大雙眼,喉嚨里那口未散的氣突然涌了上來!
“我……我……”
他的瞳孔驟然放大,死死盯著眼前的楊建國,滿臉不可置信!
“怎么回事?!”
沖進搶救室的隊長和張帆醫生頓時愣在原地——大大領導竟然醒了?
“大大領導!您感覺如何?”
“能聽見我們說話嗎?”
隊長和張帆顧不上理會楊建國,立即圍上前查看情況。
“都別站著!上呼吸機,準備心肺復蘇,抓緊時間!”
楊建國一聲厲喝,搶救室瞬間陷入緊張忙碌。
“這不可能……”
副院長張主任面色慘白,剛才明明已經宣告死亡,怎么突然又有了生命跡象?
“發什么呆!趕緊救人!”
隊長怒聲催促。
張副院長冷汗直冒,慌亂得手足無措。
“把手術刀遞給我!”
楊建國動作飛快,銀針精準刺入大領導心口穴位。
“好……”
張副院長雖滿心疑惑,卻被他眼中的決斷震住,下意識選擇了信任。
“隊長,請帶人守住門口,任何人不準進入!”
話音未落,又有十余根銀針落下。
隊長沉默地一揮手,帶領下屬迅速退出,只留醫護人員在場。
“你做什么?!”
見楊建國持刀要劃開胸腔,張副院長急聲阻攔,“沒有設備開胸會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