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站在路邊看得出神:又是哪位大領導的座駕?
這時車門打開,走下來個穿著燈芯絨大衣的時髦姑娘。
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子抱著幾本書下車,立刻吸引了許多學生的目光。
“嘶!”
何雨柱倒抽一口涼氣,瞪大眼睛愣住了——那不是楊建國的妻子婁曉瑩嗎?
她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更令人驚訝的是,她居然坐著小轎車!
這個年代,只有領導及其親近之人才有資格乘坐小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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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建國沒和她一起?”
何雨柱注意到車上只有婁曉瑩一個人。
這太不可思議了!
她憑什么有這種待遇?
“難道她和某位大領導關系特殊?”
何雨柱腦補著各種可能性,難道是婁曉瑩攀上了什么大人物?
楊建國知道這件事嗎?
“先回去探探楊建國的口風。”
何雨柱暗暗盤算著。
自從上次因為楊建國的事進了局子又賠了錢,他就特別楊建國。
這次出來,他一定要讓楊建國為此付出代價!
四合院中院里。
“哎喲,這被窩可真舒服,都不想起來了。”
賈張氏這些天一直占著何雨柱的屋子,沒人敢吱聲,更沒人敢趕她走。
因為她成功把這間屋子變成了一個有味道的房間。
“奶奶!奶奶!”
正在玩耍的小當捏著鼻子跑過來敲窗戶:“傻叔回來啦!您快出來!”
“這么快?”
賈張氏一骨碌爬起來,手忙腳亂地穿衣服:“怎么不多待幾天?我都住習慣了!”
雖然不情愿,但她怕何雨柱要房租,只要溜得夠快,就能裝作沒來過。
“花生瓜子都得帶走!”
臨走前,賈張氏不忘順手牽羊,把好吃的全打包。
“傻叔陪我玩~”
槐花纏著剛進院的何雨柱,拖慢了他的腳步。
“好好好,叔叔屋里有好吃的,帶你去拿。”
何雨柱抱起槐花往屋里走。
這時,賈張氏已經溜之大吉了。
傻柱剛走到院門口就皺起了眉頭。
身為廚子的他鼻子特別靈,隔著老遠就聞見一股刺鼻的異味:怎么有股茅房味兒?
他順著氣味往深處走,越走心越沉——那臭味竟是從自家屋里飄出來的!
咋回事?
傻柱慌忙放下手里的槐花筐,三步并作兩步沖到門前。
剛推開門就的一聲退出來,扶著門框吐得昏天黑地。
誰他媽在我屋里屙屎!他抹著嘴怒吼,聲浪震得院里棗樹直掉葉子。
幾戶鄰居的門窗悄悄開了條縫,又迅速合上。
大伙兒心里明鏡似的——賈老婆子這些天占著傻柱的屋,能沒味兒才怪。
裝聾作啞是吧?傻柱拳頭捏得咔吧響,眼里的火苗蹭蹭直冒。
整個四合院突然變得靜悄悄的,連籠子里的畫眉都不敢叫了。
東廂房窗簾后,賈張氏正縮在炕角打哆嗦:這傻小子不會真要動手吧?
柱子!二大爺拎著茶缸從月亮門轉出來,正好找你...
您給評評理!傻柱指著自家房門的手直發抖,誰這么缺德往我炕上拉屎?
咳,你不在這些天...二大爺眼神往東廂房飄了飄,是賈家嬸子在你屋歇腳。
至于方不方便...那就...話沒說完就端著茶缸溜了。
張嬸?傻柱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
秦姐的婆婆畢竟不好發作,可這老太太咋就住進他屋了?
傻柱一臉疑惑:她有自己家,為啥睡我這兒?
劉海中面露難色:這個......賈張氏身上帶著味兒了。
啥味兒?傻柱完全沒反應過來。
就你進屋聞到的那股味兒!
傻柱愣住了,涼風吹過,他只覺得心里發寒,瞪著眼睛結巴道:不、不會吧?難道......她掉糞坑里了?
劉海中神情凝重,在傻柱震驚的目光中點了點頭。
她真掉糞坑了?!
千真萬確。
嘶——傻柱反復確認后徹底懵了,整個人如墜冰窟,喃喃自語:她掉糞坑了......然后住我屋里......睡我的床?蓋我的被子?枕我的枕頭?說不定還用了我的碗筷?
劉海中每聽一句就點一下頭。
我......我......傻柱嘴唇發抖,額角青筋直跳,忽然眼前一黑,地栽倒在地!
傻柱!傻柱!二大爺嚇得大喊,快來人啊!傻柱氣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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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傻柱剛回來就氣昏了?
趕緊送醫院!還能搶救!
大院瞬間炸開鍋,眾人紛紛跑來看熱鬧。
連賈張氏都探頭探腦地湊過來。
至于嗎?她瞧著暈倒的傻柱直撇嘴,不就借他屋子睡了幾天,小氣樣兒!
傻柱你醒醒!京茹還盼著你呢!秦淮茹擠到跟前喊。
嗯......這話竟真管用,傻柱猛地抽了口氣,睜眼醒了過來。
傻柱醒了!
沒事了沒事了!
眾人七手八腳把他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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