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挺直腰桿,學著某人語氣搖頭晃腦:“川菜就那幾樣?都會做?老祖宗傳下來的本事,夠你學八輩子!”
“滾蛋!”
夫人指著大門的手微微發抖,看著傻柱青一陣白一陣的胖臉,胸中郁氣頓時散了大半。
“什么!我……”
傻柱從未如此憋屈,比上次秦京茹背叛他更讓他心碎。
這話像刀子般扎進心里,氣得他幾乎要吐血!
太打擊人了!
他愣了好久才緩過神來,可這句話帶來的陰影已經深深刻在心底。
“我……唉!”
傻柱徹底懵了,自尊心被狠狠碾碎。
他最得意的廚藝被人貶得一文不值,難道自己真的這么差?
“那我走?”
他不甘心,還想再掙扎一下。
“怎么?還想讓我派車送你?”
大領導夫人冷冷瞥了他一眼,“自己走!”
“這也太欺負人了……”
傻柱小聲嘀咕著,仍不死心:“那……按之前說的,我能不能帶點剩菜?”
“以前在食堂沒少撈好處吧?”
大領導夫人果斷拒絕,“再不走,我叫人趕你走!”
“行!算我瞎了眼!”
傻柱惱火地甩手離開,大中午的,白跑一趟還得餓著肚子回去。
本想順點吃的墊墊肚子,結果空手而歸。
餓得眼前發黑!
另一邊——
“電影先別放了,你也別急著走。”
大領導夫人對許大茂說道,“大領導說了,待會兒吃飯叫你一起喝兩杯。”
“哎喲!多謝領導關照!”
許大茂連連鞠躬,滿臉堆笑,像撿了大便宜似的。
可他哪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大領導,嘗嘗我這三道壓軸菜,如何?”
沒多久,楊建國親自下廚,端上幾道正宗川菜,尤其那三道招牌菜,色香味俱全。
系統賦予的宗師級廚藝,果然非同凡響!
此刻的楊建國,說是頂尖大廚絕不為過。
“好!太好了!安逸得很!”
大領導嘗了一口,紅光滿面,激動得直拍手,連家鄉話都蹦出來了。
“確實巴適!”
大領導夫人也贊不絕口。
這時,許大茂弓著腰,探頭探腦地湊了過來,臉上帶著緊張又期待的笑容:
“各位領導,聽說您找我?”
又能蹭領導的酒喝了,他心里美滋滋的。
傻柱?他有這待遇嗎?
能跟領導們同桌喝酒,簡直是我許大茂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餐廳里,許大茂滿臉堆笑,朝在座的領導們不斷哈腰點頭,姿態卑微得像只討好主人的哈巴狗。
可他的奉承話就像扔進深潭的石子,連個水花都沒濺起來。
整個圓桌上,包括那位最**的大領導在內,所有人都在沉默地夾菜吃酒,仿佛根本沒聽見他說話。
這......
許大茂額頭沁出冷汗,感覺事情透著古怪。
按理說領導不都喜歡聽好話嗎?怎么今天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各位領導,能陪您幾位喝酒,我許大茂就算醉死也情愿!按我們老規矩,您喝一杯,我自罰三杯!許大茂聲音開始打顫,后背的襯衣已經被冷汗浸透。
就在這時,席間突然響起一陣笑聲——卻是所有領導都沖著楊建國在笑!
小楊啊,你看看,現在全聽你發話了。
大領導笑吟吟地說。
那個瞬間,整個飯局的氣氛突然變得微妙起來。
仿佛楊建國才是這場酒宴真正的主賓,而許大茂不過是個不請自來的小丑。
楊建國?!
許大茂猛地抬頭,臉色刷地變得慘白。
他盯著端坐主桌的楊建國,雙腿不自覺地發軟,恨不能立刻奪門而逃。
如今的楊建國早已今非昔比。
許大茂雖然比不上傻柱那個愣頭青混不吝,但對這位新晉的楊副廠長,骨子里還是存著三分畏懼。
沒想到吧許大茂?楊建國晃著酒杯,似笑非笑,風水輪流轉,現在該你敬我酒了。
許大茂喉結滾動,臉上的肌肉不住抽搐:楊副廠長......當年咱們還一塊站著陪領導喝酒,現在你都坐上主桌了,我還在這兒當個添酒的......
大領導聞好奇地望向王廠長:哦?小楊以前也陪過酒?
可不是嘛!王廠長笑著接話......
王廠長面帶驕傲地說:當初許大茂和楊副——那時他還是個采購員——來陪我們軋鋼廠領導喝酒,許大茂就愛刁難人家。
如今楊副有資格和我們同席了,許大茂卻還在討酒喝!
我早就看出楊副前途光明,現在果然應驗了。
看看現在,坐著的是楊副,站著的還是許大茂!
原來是這樣。
大領導會意地笑了,對楊建國說:小楊,今天的酒怎么喝,聽你的安排!
許大茂一聽這話,臉色頓時煞白。
得罪了楊建國,他這下可慘了!
夫人,麻煩您拿壺茶來。
楊建國對領導夫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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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茶水端來后,他對許大茂說道:好酒你就別想了。
每次都要喝我們的酒,還搞什么三三得九的把戲,我們還沒怎么喝,酒都快讓你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