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味真是絕了!”
何雨水被那濃郁的香氣深深吸引。
她本不是貪嘴的人,可這味道卻令她心神不寧,仿佛著了魔一般。
等她回過神來,婁曉瑩早已不見蹤影。
隔著砂鍋蓋,香氣依舊四溢,勾得人魂不守舍。
她忍不住嘗了一口雞湯,鮮美的滋味瞬間在舌尖綻放,整個人都沉浸在美味的余韻中。
再夾一塊雞肉,口感稍顯干柴,畢竟是老母雞,肉質偏緊實。
“咦?還有黃芽菜?”
何雨水瞥見砂鍋里還飄著幾片菜葉,心里不禁嘀咕:“楊建國也太奢侈了!菜價便宜,應該多放些菜,少用半只雞才是。”
誰知一口咬下,清脆爽口的菜葉汁水豐富,瞬間在口中迸發,美味得讓她幾乎要飄起來了!
“唔——”
她筷子不停,一塊接一塊地吃著,心中驚嘆:平常不起眼的黃芽菜,竟能如此美味!相比之下,老母雞反倒遜色不少。
她暗暗哼了一聲:“難怪楊建國舍得用半只雞,原來重點在這菜上!”
......
與此同時,許大茂下班回到家,一進后院就直奔雞籠。
“我的老母雞呢?怎么少了一只?”
他急得直跺腳,高聲喊道:“娥子!快出來!”
婁曉娥匆忙跑出屋:“怎么了,大茂?”
“雞不見了!”
許大茂眉頭緊鎖,“怎么只剩一只了?”
“啊?不會吧?雞還能自己跑掉?”
婁曉娥一臉茫然,略帶歉意地說,“我頭疼,躺了一天……”
“還愣著干什么?快去找啊!”
他揮揮手催促妻子,自己卻突然停住,鼻尖微動——空氣中似乎飄來一陣誘人的香味,正是從中院方向傳來的……
傻柱剛到家沒多久,手里拎著個油紙包,悄悄鉆進自家小屋開始煨雞。
門窗關得嚴嚴實實,生怕香氣溜出去半點兒。
這回連路過的人都聞不著味兒!
他美滋滋地晃著腦袋,這獨食吃得可真夠隱秘。
光棍漢的日子,就是自在痛快!
正得意時,隔壁院突然傳來吵鬧聲。
誰偷你家雞了?許大茂你別血口噴人!
那你交代這鍋雞哪來的?
反正不是偷的!
傻柱豎起耳朵:是雨水和許大茂?這孫子敢欺負我妹!
他踹開門就往外沖,直奔何雨水家。
躲在墻根的棒梗瞅準機會,一溜煙鉆進了傻柱的屋子......
許大茂!松手!
傻柱闖進屋揪住許大茂的領子,照臉就是一拳。
何雨水急忙躲到他身后。
打人還倒打一耙!偷我家的雞還有理了?許大茂捂著腫臉跳腳。
呸!你家母雞能下蛋嗎?問問婁曉娥會不會下!
這話臊得婁曉娥滿臉通紅:臭流氓!
快去叫三位大爺!許大茂扯著嗓子喊,開全院大會!
中院的秦淮茹聞聲出來,恰看見棒梗抱著砂鍋從傻柱屋里溜出來。
“棒梗,別玩了,回家吃飯!媽出去瞧瞧!”
秦淮茹顧不上兒子手里的東西,最近心里總想著傻柱的事,得趕緊去看看出啥狀況了。
“媽......”
棒梗剛要說話,看見母親急匆匆的背影,忍不住笑出聲,端著砂鍋快步進屋。
“快過來吃飯,奶奶給你留的白面饅頭!”
賈張氏最疼孫子,連忙招呼棒梗,特意為他留著饅頭。
“吃什么饅頭呀!”
棒梗豪氣地把砂鍋往桌上一放:“今天咱們吃雞!”
掀開鍋蓋,一只油光水滑的燉雞冒著熱氣,香氣四溢。
“哇!雞肉!”
小當立刻扔下手里的窩頭,眼睛直放光。
“真香!哥,這雞哪兒來的?”
槐花吸溜著口水問道。
賈張氏瞪圓了眼睛。
“老母雞!”
她低呼一聲,趕緊捂住嘴,鬼鬼祟祟去關上了門。
“跟奶奶說實話,這雞哪來的?”
“是哥哥從許......”
槐花正要老實交代,被小當一把攔住。
“是傻柱叔家的!”
小當搶先說道。
“他家的?”
賈張氏松了口氣。
傻柱常接濟他們,一只雞不算什么。
“傻柱知道嗎?”
“管他呢!”
棒梗啃著雞腿:“知道了也沒事!奶奶您就放心吃!”
“可傻柱叔說要分一半的,怎么都拿來了?”
槐花小聲嘀咕。
“咱們先吃,剩下的給他!”
棒梗給每人分了雞翅,抹著嘴說:“挑好的吃,把雞骨頭留給他就行!”
“還是我孫子機靈!”
賈張氏啃著雞翅膀,笑得見牙不見眼......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