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舟上的眾人聽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原本嚴肅的氣氛瞬間變得輕松。而獨孤戒慈看著江一浪與眾人打鬧的模樣,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上揚,眼中的哀傷淡了幾分,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
飛舟上的氣氛正輕松,沈清漪忽然笑著走了過來,看向江一浪打趣道:“誒,一浪弟弟,我看你身邊也有不少娘子了,要不干脆把我們家小月兒也收了得了?多她一個也不多,你們倆斗嘴的模樣,看著倒也熱鬧。”
江一浪一聽,立刻擺手笑道:“那可不行!清漪姐,萬一我跟她睡在一起,她半夜忽然心里不平衡了,伸手把我掐死咋辦?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這話一出,飛舟上的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連一直沉默的獨孤戒慈也掩唇輕笑。花滿月更是氣得臉頰通紅,猛地轉頭怒視著江一浪,咬牙切齒地說道:“江一浪!你別讓我找到機會,不然我一定讓你知道什么叫‘殘忍’!”
“你看你看,”江一浪對著沈清漪攤了攤手,一臉“你看我沒說錯”的表情,“清漪姐,就這虎娘們,你還讓我收了她?現在都開始威脅我了,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英年早逝。”
沈清漪無奈地嘆了口氣,拍了拍花滿月的肩膀:“唉,小月啊,姐姐可是盡力幫你爭取機會了,至于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的了。”
花滿月氣鼓鼓地瞪了江一浪一眼,恨恨地說道:“我以后就算找條狗嫁了,也不會嫁給他這種嘴欠的人!”
“喲,清漪姐你聽到沒?”江一浪故意提高聲音,“她不喜歡人,品味倒是挺獨特的。”
花滿月被他氣得原地跺腳,差點沒忍住沖上去跟他理論。諸葛婉凝見狀,連忙走過去握住她的手,笑著安撫:“月姐姐,別跟相公一般見識了,你越理他,他越來勁,咱們不搭理他,他自己就覺得沒趣了。”花滿月這才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火氣。
就這樣,在眾人的談笑打鬧間,飛舟很快抵達了京城上空。鳳千術走上前,對江一浪說道:“一浪,局長剛才傳來指示,獨孤家主和族中的那幾位核心長老,要押往國宮見國主,其余族人全部暫時關押起來,等候后續發落。”
江一浪點頭應道:“好,按局長的指示辦。”
鳳千術又補充道:“對了,國主還特意交代,獨孤戒慈不用押去關押,留給你自行處置。”
江一浪聞,不由得皺了皺眉,疑惑地看向鳳千術:“鳳叔,國主這是什么意思啊?”
鳳千術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眨了眨眼:“國主就是這個意思,你照做就行。”
“什么叫‘就是這個意思’啊?”江一浪更糊涂了,追問道,“這個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一旁的高博忍不住笑著走過來,打趣道:“處長,這還不明顯嗎?國主就是讓你隨心意處置啊!你想讓她去哪、做什么,都由你定,這可是天大的信任。”
“滾!”江一浪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好嘞!”高博嘿嘿一笑,識趣地退到了一邊。
隨后,鳳千術帶著人押著獨孤博和幾位長老前往國宮,其余獨孤家族人則被國安局的同事帶去關押之地。飛舟上只剩下江一浪、莫云舒、諸葛婉凝、青璇和獨孤戒慈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