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原來,他只是想還掉家里欠債,才入夜場。
到了現在,卡里的錢,已經完全可以還掉欠債了。
但到了這一步,不是十字路口,沒有往左或往右,只有往前或往后。
極像他表哥熊鋼,迫不得已,仿佛只能在這條路上悶頭走到底。
還有一件更扎心的事是,許茜的事卡住了。
只有他往前走,或許才有和許茜在一起的可能。
要是往后,張亮真覺得許茜都會放棄他。
意味著,他只有足夠優秀,才有資格擁有許茜。
可不要把張亮當笨蛋。
從他知道許茜在乎他起,他便讀明白了,許茜之所以不敢說出或表露自己的在乎,就是因為身份之間的懸殊。
財力也好,層級也好,差距太大。
或許許茜都沒有指望過有結果。
但張亮真不想是這樣。
那只能是,無人扶我青云志,我也要登昆侖。
登上山頂再見!
要真有那一天,無論許茜的父親是誰,張亮都會霸道跟他說:
你女兒只能是我的!你可以有意見,但保留你的意見!
……
太陽升起,新一天到來。
平常早起的張亮,到八點多下床,仍迷迷糊糊。
真就是一晚都沒怎么睡。
本來覺得額頭上沒事,結果晚上扯著痛。
好不容易有點睡意時,腦海中又重復上演何長安手中啤酒瓶劃過咽喉的情景。
不知驚醒多少次,起來后,渾身腰酸背痛。
這體驗感,真是遭罪!
而且,腦袋里繃著一根弦,一直擔心何長安這瘋子。
鬼知道何長安什么時候出現?
指不定一出門,這瘋子就拿著酒瓶坐在門口,正等著他!
張亮被迫無奈打裴景悅電話。
裴景悅接聽后,他詢問道:
“你請的那幾個保鏢在哪請的,我也想請幾個,是按小時算,還是按天算?”
裴景悅立即問道:
“姜應業找上門來了嗎?”
“不是,別的事。”
“什么?你還惹了其他麻煩嗎?”
張亮嘆了一口氣,真不想說。
和裴景悅溝通過后,直接由裴景悅安排了。
馬上就有電話打到張亮手機上,足足安排了八個人保護。
一人一天一千費用,不用張亮管伙食,以及交通工具。
八人就是八千。
錢就像冥幣一樣,只能用來燒!
好在出門的時候,有著幾人跟在身后,張亮真多了安全感。
他馬上打秦曼玉電話,問道:
“你弟呢?我有點想他了。”
秦懷正在旁邊磕著瓜子,豎著耳朵聽著。
聽到張亮這話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趕緊朝姐比畫著手勢。
意思是讓秦曼玉告訴張亮,他不在,跟他沒有一點關系。
但秦曼玉心態已經完全發生了變化,反是幽怨抱怨:
“你打我電話,就只會找他嗎?難道不能找我?他在我旁邊,又要收拾他嗎?你說地點吧,我讓他過來。”
秦懷嘴巴都快裂開,無法置信看著秦曼玉,懷疑是不是自己親姐。
不好意思,你親姐心里只有張亮了,現在只覺得自己是張亮的人,張亮說什么就是什么。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