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東海也沒有催促,他知曉這里面可能是有一些難處,嚴河需要深思熟慮。
嚴河這個態度,已經說明他兒子的死絕對沒有表面上這么簡單。
嚴河什么話都沒說,目前也沒有承認任何事,但通過態度已經傳達了一些信息,兩個老陰逼心照不宣。
整整一刻鐘,嚴河喝了五杯茶,但是一句話都沒說。
蕭東海也跟著喝茶,在一旁沉默著,等待嚴河的決定。
喝到第六杯茶時,嚴河才終于開口:“此事,卻有一點點蹊蹺,要從一個叫凌芷瑤的女弟子說起”
嚴河把整件事的過程,包括他的發現,還有審訊凌芷瑤的情況,都復述了一遍。
蕭東海聽完,終于明白自己兒子蕭和風是怎么死的。
他居然毀在一個毫無背景的女子手中?
簡直是荒唐可笑!
“所以,那個凌芷瑤為何能走出刑法堂大牢?而且我兒子的案件以正常走火入魔結案?”
蕭東海知曉里面肯定還有貓膩,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嚴河嘆息一聲,“蕭家主如此聰明,想必已經想到,何必要我說呢?”
蕭東海低聲詢問道:“能讓嚴副堂主退縮,莫非柳堂主親自插手此事?可那丫頭不是個窮鬼么?柳堂主為何會替她撐腰?”
蕭東海這樣的人精,自然能自己想明白,只是他想不明白,凌芷瑤怎么會有柳如煙這個靠山?
嚴河淡淡吐出三個字:“君凌淵。”
說完之后,嚴河就將桌上的五十萬兩銀票收起,放入懷中。
沒有什么東西比銀票更有誘惑力,有了這五十萬兩,嚴河沖擊一境的把握又多了一分。
一境是一道門檻,許多天賦不錯的人,都被卡在煉體九層。
比如張鐵山,比如嚴河,蕭東海也同樣是煉體九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