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河面無表情道:“一點可疑之處都沒有?”
仵作回答道:“沒有!非要說有的話,那就是他在走火入魔的狀態下并沒有服用靜心丹讓自己狀態冷靜下來,反而是越來越狂躁!”
“喔?如此聽來,是有些蹊蹺!”
嚴河揮了揮手,示意仵作可以退下。
他舉起茶盞抿了一口,認真思索起來。
不服用靜心丹,越來越狂躁,莫不是有什么畫面刺激到他,讓他走火入魔加劇?
嚴河不愧是刑法堂副堂主,很快就抓到重點。
還好君凌淵始終沒有把希望寄托在刑法堂都是傻子上,而是把希望寄托在柳如煙身上。
嚴河在原軌跡中戲份很少,就出場一兩次,完全是個路人甲,所以君凌淵對他也完全不了解。
結合桌案前的腳印,嚴河覺得他已經抓住了重點。
很快,嚴河來到地牢,看見凌芷瑤居然在修行,這丫頭倒是心很大。
你若真的關心蕭和風,這個節骨眼上怎么會有心思修行呢?
這丫頭還是稍微嫩了點,做戲做不了全套。
“你倒是不肯耽誤一絲一毫的時間!”
嚴河緩緩開口,如鷹般的目光盯著凌芷瑤。
凌芷瑤睜開眼眸,立刻起身行禮,“見過副堂主!”
她看起來十分淡定,就像是來地牢游玩,確定等查清楚自己就能走。
嚴河厲聲道:“是你老實交代,還是要本堂主用刑?”
凌芷瑤聞先是一怔!
隨即俏臉上露出疑惑之色,“副堂主,何出此啊?”
嚴河板著臉喝道:“你在蕭和風走火入魔時脫光衣裙,搔首弄姿,刺激他走火入魔加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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