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在宋染后院里做側妃針對她還有點說得通,這輩子倒好,連宋染的邊都沒摸扎實,就在這里耍威風?
什么人啊!
曲清深吸一口氣,臉上掛起最純良無害的笑容,眼神懵懂地看著謝韻儀,語氣帶著點天真無邪,“姐姐說話何必這么刻薄呢?”
說完后又故意轉頭跟沐雪耳語幾句,“呀,原來姐姐是住在晉王府上的謝姑娘,失敬。聽說謝姑娘以前住在東宮,后來又去了晉王府,姐姐好福氣啊,這些地方妹妹是想都不敢想的。”
“看姐姐還梳著姑娘發髻,哎,妹妹命苦,比不得姐姐清福深厚,至今還能待字閨中,逍遙自在。”
曲清的目光無意地掃過謝韻儀那梳得一絲不茍的未婚發髻,聲音更甜了。
“謝姐姐這般才貌家世,卻遲遲不覓良緣,莫非是在靜待更大的機緣造化?姐姐眼界高,尋常凡夫俗子自是入不了眼,這份沉得住氣的功夫,妹妹真是望塵莫及呢。”
這話可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謝韻儀最恨的就是別人提她的婚事!
聰明人都看出來了,她先是想攀太子沒攀上,被太子踢給了宋染。
宋染倒是收了,可收了也就晾在京城,轉頭自己去了幽州,兩三年才回來。
她堂堂太傅的孫女,飽讀詩書身份高貴,怎能受此屈辱。
而這事,現在竟然被曲清小寡婦用這種語氣點出來。
“你你敢諷刺我!”
謝韻儀氣得臉都扭曲了,想都沒想,把手里的玉串狠狠往地上一砸!
“哐當!”
玉串瞬間四分五裂,珠子崩得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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