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說這事怎么那么巧御史臺就知道了呢,而且那青河縣主還那么巧去自盡,剛剛好西軍討要校尉,真是遇了圓了。”
曲清笑笑不說話。
哪可能有這么多巧合。
肖旭,肖旭,這名字好熟。
曲清想了半天硬是沒想起這肖旭是何人,但她肯定這是宋染的人。
“不過齊王府那事一出,杜同這事兒也沒什么人傳了。”
齊王倒得太快,而且干凈利落。
宋染前一天帶著禁軍直接抄家殺人,第二天早朝就把齊王謀害太子的證據甩出來,齊王連冤都沒機會喊。
宋染這種打法,對京中這些玩慣了權謀心術講究師出有名的老狐貍們來說過于直接了。
齊王有什么理由害太子?雖說在東宮發現太子的親筆信說是準備查齊王貪墨,但也不能單憑這就給齊王定罪吧。
更不能憑東宮那幾個不知哪里來的人的口供就釘死齊王是主謀吧。
下面的人猜歸猜,也沒人真敢正面質疑宋染,畢竟連宣帝都認了。
東宮這事兒算是了結了,杜家石家也是徹底消停了。
不過曲清知道好戲還沒開始。
真正害太子的人還不知道,儲君之位也沒個定數,各方人馬才要準備大顯身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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