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即刻被驚醒,陸遠朝眸光閃了一下,沒理會敲門聲,低頭就吻向蘇嬌嬌,片刻后,他起身就走去開門。
一打開門,就看到謝小晚站在門外。
謝小晚看到開門的陸遠朝嚇了一跳,隨后說道,“陸團長,蘇嬌嬌呢?”
陸遠朝說道,“她在屋里,怎么了?”
謝小晚一把推開陸遠朝就走進屋子,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蘇嬌嬌問道,“嬌嬌,你沒事吧?”
蘇嬌嬌疑惑地問道,“我能有什么事?”
謝小晚說道,“我聽人說你害死了馬營長家兒子,他們一家人要找你算賬呢?我擔心,就跑過來看看。”
陸遠朝和蘇嬌嬌對視一眼,蘇嬌嬌無語地問道,“小晚,你是從哪里聽來的這種流?”
才一會功夫,怎么傳成了她害死馬小寶的流蜚語了?
謝小晚說道,“嗯,我隔壁的郭大嫂,她說聽到馬營長的老娘在院子里大罵,說你害死她家孫子,要你賠命。”
蘇嬌嬌,“……”這流傳得有點兇啊。
“不是,謝小晚,你啥時候聽的這種話?”蘇嬌嬌還是問了一句。
謝小晚說道,“有一會功夫了,嗯,大概十分鐘前。”
十分鐘前,她還在對馬小寶急救呢。
這謝小晚得知消息,是不是有點落后呢。
蘇嬌嬌說道,“小晚,看來你的消息有點落后啊。現在馬小寶沒事了,現在這個時間,應該已經抱回家了。”
“哈,馬小寶沒事了。”謝小晚疑惑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啊?”
蘇嬌嬌說道,“就是我給大院的孩子們都發了幾顆糖,結果馬大娘把糖果給馬小寶吃,被噎住了,差點被噎死,她就把事怪到我身上來了。”
謝小晚一聽,立馬憤怒地道,“馬大娘怎么可以這樣?她孫子這么小,她自己給孫子吃糖,差點噎死,這是她自己的責任,怎么能把這事怪到你頭上來,真是不可理喻,我現在跟她理論去。
蘇嬌嬌接住她手,笑著道,“別激動,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馬小寶已經救回來了,她也不敢把這責任推到我頭上來。”
“那就好。”謝小晚點了點頭,她一抬頭不經意對上陸遠朝冷颼颼的目光,立馬反應過來,她對蘇嬌嬌道,“嬌嬌,我就是來看看你,你沒事就好,那我回去了,不打擾你了。”
隨后又跑得比兔子還快。
瞧著她跑走的背影,蘇嬌嬌捂著嘴笑了笑道,“我以為謝小晚性子靦腆,原來是這么活潑的啊。”
上一輩子,她跟謝小晚只相遇一次,卻生死相交,謝小晚以兩條命為她博了出路。
這樣的救命之恩,也讓她在這一輩子為她千里之遙奔赴相救,改變命運。
她以為,她與她之間的緣分,已經了盡,救命之恩已報,這輩子就當過往路人。
哪想這一輩子,她們之間還能再相遇。
她跟謝小晚只在羊城相遇一次,卻是萍水相逢,屬于點頭之交。
汌省她們竟然還能再相遇,可謝小晚明顯對她更是自然熟,難道這就是緣分使然嗎?
蘇嬌嬌在選擇相交與不相交之間,選擇順其自然。
陸遠朝聽著蘇嬌嬌的話后,略有些不贊同的道,“她好像有些不知分寸?”
來了別人家,沒等主人家同意,直接闖進來。
蘇嬌嬌說道,“看她樣子,應該是關心我導致的。我就奇怪了,難道上輩子我們的緣分,讓我們這輩子也成就緣分?”
她在羊城時已經盡量躲著她了,可是她們還是相遇了,那時,謝小晚一看到她,就感覺看到熟人。
在汌省遇見,同樣如此。
陸遠朝想了想說道,“我去打聽一下她的品性,如果品性不錯,你在異鄉,也有個相知相交的朋友也不錯。”
蘇嬌嬌搖了搖頭道,“不用你去打聽,以你的身份,你打聽她,會招來是非的。順其自然吧。上輩子生死關頭,她把活的希望給了我,她本質上就是一個善良之人。我相信,這輩子的她,同樣如此。”
陸遠朝想想確實如此。
上輩子,謝小晚被關在石頭村受盡折磨,卻沒有把她的善良磨光,這說明,她這人本身就是一個善良的人。
陸遠朝點頭道,“嗯,或許是這輩子你們的緣分就是讓你們相遇吧。她哥謝小早謝營長,是個不錯的軍人。”
兩人再聊了片刻后,陸遠朝看了下時間說道,“嬌嬌,你看會電視,我去做晚飯。”
蘇嬌嬌說道,“我去幫忙打下手吧。”
一個家的責任,是兩個人共同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