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玄始終未挪半步,指尖翻飛間將所有攻勢輕松化解。
大師,東方不敗這等手段,你的易筋經可擋得住?
場面上看雙方雖隔數丈,卻已斗得驚心動魄。
懂行之人都為東方不敗御針之術暗暗心驚。
阿彌陀佛,東方施主招式精妙,除秦宮主外實屬罕見。
即便老衲全力施展易筋經,怕也難以招架。
能與之抗衡者,唯有秦宮主的神功了。
任我行瞳孔驟縮:他…他竟連佛門易筋經也通曉?
要知道這門絕學非但密不外傳,更需極高佛法修為。
萬萬沒想到,秦玄連這等秘技都已掌握。
“雖說同出一脈,但貧僧所習的易筋經與秦宮主相比,實在愧對達摩祖師。”
“秦宮主已將易筋經修至七重天九關。”
“貧僧的易筋經僅達二重天,相差懸殊。”
任我行沉默無,他的吸星**在方證的易筋經面前毫無勝算。
可秦玄的易筋經竟遠超方證,若真交手,自己怕是連一招都接不住?
人怕比較,這一比,任我行才驚覺自身差距之大!
“你的實力確是武林獨步。”
“若非遇上我,這江湖無人能敵你。”
“不過即便我不出手,你也難逃敗亡。”
“非你實力不濟,而是楊蓮亭這廢物成了你的致命破綻!”
“敗于我手,反倒是最體面的結局。”
“我絕不會以楊蓮亭要挾,你是堂堂正正被我擊敗!”
“現在,讓你見識你我之別。”
“我不動,你盡全力,若能傷我,便算你贏。”
“你若勝出,我擔保無人再尋你和楊蓮亭的麻煩,來吧!”
秦玄雙臂展開,閉目而立。
東方不敗毫不遲疑,九枚繡花針齊齊入手。
他踏過教眾肩頭,飛身而至,針尖直指秦玄心口!
既有機會,東方不敗自然全力以赴。
命中!九針齊中,東方不敗心頭一喜。
縱然甘為人婦,高手尊嚴猶在,秦玄帶來的壓迫實在太強!
笑意未展,東方不敗陡然僵住——
全力一擊下,九針盡彎,卻無一刺入秦玄胸膛!
莫說貫穿,連皮膚都未擦破!
這是什么防御?
東方不敗心中大驚。即便練就橫練功夫,也難以抵擋這裹挾內力的飛針一擊。
可秦玄竟毫發無損,這還是凡人嗎?
你...你...我認輸。但有一事相詢——方才你當真用的是武學防御?
東方不敗再度開口,嗓音依舊尖細,卻褪去了先前的謙卑,顯得格外誠懇。
秦玄頷首:自然。我所修防御**甚多。
且說兩門眾所周知的——其一為易筋經。
不過我這易筋經與少林不同,分作七重天境:初階兩重,繼以紅、黑、黃、白、黑五重。
少林易筋經至多不過二重天。這七重又分三品。
你只需知曉,練至巔峰時,便是火山傾瀉,隕石墜擊,亦如搔癢。
而今我已臻至化境。
其二名為十二關金鐘罩,功成之際,縱使三年不飲不食不寐亦無妨。
即便日日啖盡天下劇毒,于我亦是等閑。
此二功若成,縱使酣眠之時,任爾水火刀兵,土埋石壓,皆難傷分毫。
一門已足驚世,況兼二者皆達絕頂。
此外尚有諸多護體神功未及細說。
如此,你可明白?
在場眾人聞皆悟。
這豈非金身羅漢?分明是亙古未有的無上境界!莫說江湖豪杰,縱使舉國兵甲齊至,亦難撼動半分。
他人不過武林稱雄,你這是寰宇無敵!
東方不敗黯然點頭,這已非世間可敵的存在。
且感受我的手段——自然不屑用那繡花針,著實令人不適。
我換一種功夫對付你,名曰天蠶變。
此乃武當派失傳秘技,攻守兼備。即便重傷亦可結繭自縛,破繭重生。
說吧,你可有遺?
東方不敗回首凝視驚惶的楊蓮亭,黯然道:只求一事,將我二人合葬。
秦玄微微頷首:可以。
他五指微張,指間忽現絲絲白光。轉瞬之間,蠶絲已沒入東方不敗眉心與膻中要穴。
東方不敗艱難轉頭,望向氣絕的楊蓮亭,含笑倒地。至死,目光仍不離愛人身影。
秦玄暗嘆。這位笑傲江湖的傳奇人物,一生功過難評。享盡武林至尊榮耀,卻活成這般模樣。或許死亡,正是解脫。
笑傲世界最后的**,任盈盈!
少林寺前群雄匯聚。秦玄一招擊斃東方不敗,黑白兩道共尊其為天下第一。
日月神教歷經劇變。東方不敗既亡,任我行亦未重掌大權。向問天連升兩級,從左使躍居教主之位。
此刻的任我行正于少林品茶,鋒芒盡斂,再無當年雄圖霸業之心。
秦宮主但說無妨,老夫這把年紀早將生死置之度外。無論還有多少時日,都坦然受之。
秦玄淡淡道:若繼續施展吸星**,不過兩月光景。若想快些,此刻便可**。求死,本就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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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縱聲長笑,渾不在意道:
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世人-->>眼中我已逝去十二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