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喝聲中,數道-->>身影已掠至鎏金轎前。
正惱怒的楊蓮亭看清來人,登時癱坐在地。
任我行三字重若千鈞。
縱然大權在握,刻骨的恐懼仍讓他抖若篩糠。
他慌亂揪住東方不敗的衣角,反手便是一記耳光。
清脆的巴掌聲里沒有半分遲疑。
還愣著作甚?這是任我行!
快去殺了他!他活著我就得死!快!
嘶吼聲里已帶哭腔。
楊郎莫惱,妾身這便取他性命。
匪夷所思的是,這位天下第一高手竟未動怒。
當眾挨了草包總管的耳光,東方不敗非但不惱,反而溫安撫。
任我行愣住了,這還是他印象中的東方不敗嗎?
眼前這人哪還是當年那個野心勃勃爭奪神教大權的男人,分明是個扭捏作態的小媳婦。
想到“小媳婦”這三個字,任我行渾身一哆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原本正邪雙方劍拔弩張,隨時準備拼個你死我活。
可東方不敗的出現,卻讓局面變得詭異起來。
“狗賊納命來!今日上了少室山,就別想活著離開!”
正道陣營中,玉磬子與玉音子大喝一聲,挺劍直刺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號稱天下第一,畢竟十二年前擊敗了任我行。雖說任我行為何還活著是個謎,但絲毫不影響他的威名。
可眼前這個東方不敗,完全顛覆了眾人的想象——活脫脫一個陰柔惡心的太監!
而且任我行既然未死,東方不敗當年的勝利顯然有蹊蹺。
許多人不禁懷疑:就這副模樣,真能當得起天下第一?
左冷禪一個眼色,泰山派那兩個莽夫便沖了上去!
“兩位施主不可!危險!”
方證臉色大變,心中暗罵這兩個蠢貨不知死活!
玉磬子和玉音子剛逼近東方不敗三丈,突然身形一頓,倒地身亡。
氣勢洶洶的兩人,竟在遠處暴斃!
“你終究練成了葵花寶典,我果然沒看錯人。”
楊蓮亭嚇得躲進轎子,這場面太駭人,他根本不敢面對。
東方不敗對周圍的目光毫不在意,少女般把玩著一縷發絲。
“是嗎?這不正是你想要的?”
“我練成葵花寶典,你練成吸星**。”
“一切,不都如你所愿?”
任我行搖頭:“不,我要的是你練成葵花寶典輔佐我。”
“我修吸星**,副教主習葵花寶典。”
“唯有如此,方能傲視武林。”
“而非如眼下這般,我欲取你性命。”
東方不敗靜默不語,唇邊浮起一抹淺笑。
那笑意端莊,更令人膽寒!
“楊郎要諸位都死在此地呢,你們驚擾了妾身的楊郎。”
“今日在場之人,休想活著離開。”
東方不敗眼波流轉,掃過眾人。
但凡觸及那道目光,無人敢直視,皆垂首或避開。
“善哉,今日黑白之會,老衲身為正道領袖。”
“東方施主要行殺戮之事,且先過老衲這關。”
方證大師振衣而起,僧袍鼓蕩,易筋經功力渾厚無匹。
沖虛道長長劍出鞘,與方證并肩而立。
“承蒙同道推舉,貧道亦為領袖之列。”
“東方不敗,貧道愿以三尺青鋒領教高招!”
二人語鏗鏘,正道群雄士氣復振。
縱然泰山派二人隕命又如何?正道英才濟濟!
“有趣!老和尚、老牛鼻子,十二年未見。”
“你二人依舊如故,正道仍要靠你們撐場面。”
“雖說我遲早要取東方不敗性命。”
“但此刻我自當為神教而戰。”
“秦玄,滾出來!”
“你既貶斥吸星**,今日便教你親身體驗其威!”
任我行一聲暴喝,人群驟然分開,露出后方秦玄身影。
“這便是你家先祖禁練辟邪劍法的緣由。”
“葵花寶典與辟邪劍法本屬同宗,若你習成,便會變成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
東方不敗站在那,林平之忍不住渾身發抖。想到自己變成太監的畫面,簡直惡心得要命!
他急忙搖頭擺手:師父您別開玩笑了,什么辟邪劍法?我們林家都是文弱書生,哪會這種武功,從來沒有過!
林平之現在恨不得不認識這四個字。心里暗自慶幸祖宗沒那么瘋,要是真練了這種功夫,恐怕連他都不會出生在這世上了!
秦玄,少給我裝糊涂!任我行怒氣沖沖地大喊,你敢叫我來少林,現在又想躲?
見秦玄只顧著和徒弟說笑,任我行火冒三丈。
秦玄臉色一沉,大步走到場**。他環視四周,聲音洪亮:在座的各位,不管正派邪派,盡管出手。我會用和你們一樣的武功,贏了我就替你們辦件事。
正道**都行。別問輸了會怎樣,因為你們不可能贏!
不過東方不敗那個太監除外。他要是敢來,我就直接宰了他,太惡心了。
其他人隨便上,車輪戰也行,等我累趴下了算你們贏。
一人單挑整個武林?這不是瘋子就是真有通天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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