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多了”,傅斯年把訂單扔在桌上,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我連給她準備待產包的資格都沒有嗎?”
陸澤推門進來,手里拿著杯溫水:“你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當初蘇晚在傅家懷著孕,連口熱粥都被林薇薇撒了鹽,你在哪?她熬夜改設計稿,你陪著林薇薇加班,你忘了?現在她有人疼,你才想起彌補,晚了!”
傅母這時走進來,手里捧著雙嬰兒小襪子,眼眶紅紅的:“斯年,我織了雙小襪子,想托福伯給寶寶,可老夫人說蘇晚不想見傅家的東西,我以前真是糊涂,把好好的家弄散了。”
“媽,別再送了。”傅斯年的聲音里滿是無力,“她現在只想離傅家遠遠的,我們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傅母的手僵在半空,眼淚掉了下來,把小襪子放在桌上,默默走了出去,那襪子上繡著小小的太陽花,是她熬了三個晚上織的,卻連送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臨市的午后,蘇晚靠在窗邊,看著溫景然幫她把待產包放進車里,心里滿是安穩。她摸了摸小腹,輕聲說:“寶寶,媽媽都準備好了,等你出來,咱們就在這里好好生活,再也不分開。”
而a市的夜空下,傅斯年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攥著那張沒人要的待產包訂單,看著遠處的燈火,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樣。他終于明白,他失去的不僅是蘇晚,還有那個本該由他守護的小生命,他的追妻火葬場,才剛剛拉開序幕,卻連靠近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在無盡的后悔里,看著蘇晚在臨市一步步走向屬于她和寶寶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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