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爸媽是愛護她呢,可又忍不住心疼他。
傅靖霆腿上青了一塊,敲到骨頭了,肯定疼,他卻咬著牙一聲不吭。
許傾城要給他上藥,他沒讓,說是云南白藥對孕婦不好。
“又不是我用,給你用。
”
傅靖霆扔到一邊,“不知道氣味有沒有影響,不用了。
”
許傾城就看著他笑,眉眼彎彎的模樣特別嬌。
傅靖霆嘖了聲,一把將人拉過來,“笑什么?”
她跪在他身前,手掌撐在他肩膀上,身上寬松的睡裙攏著,顯得格外的居家溫暖。
許傾城手指描摹他的眉骨,鼻梁,他的臉部輪廓。
是她喜歡的樣子。
最愛他挑起眉角那副不正不經又邪又野的模樣,像荒原的野狼,兇猛強悍又生機勃勃。
她忽然低頭吻他,輕喊他的名。
眷戀又深情。
“靖霆。
”
傅靖霆骨頭都要麻了,他手臂一下失控的抱緊她。
太過用力,許傾城唔的一聲。
他忙松了松手臂,男人的眸黢黑,深沉,仿佛蘊藏了萬千波瀾,他喉結輕滾,聲音啞的不像樣,“再喊一聲。
”
她不好意思,笑著伸手蓋住他的眼,“不要。
”
“再喊一聲。
”他笑著撓她癢。
她怕癢,尖叫著要逃,又被他捉了回去抱在懷里。
他抱住她,將人鎖在懷里,“我迫不及待想把你娶回家。
你還想怎么樣,我照單全收。
”
許傾城咬了咬唇,她的眸里有稀碎的燈光,搖搖曳曳的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