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你車上的人,是許傾城?”
傅靖霆看向他,似乎對他的精準猜測很詫異。
但還是點點頭。
“你們都說什么了?”陸京周很隨意的問。
傅靖霆像是沒聽到,他坐在副駕駛上,兩條長腿撐在那里,頭壓在座椅靠背上,整個人顯得很無力。
陸京周有足夠的耐心,他不開口,陸京周就絕對不會再多問,其實心理醫生很多時候的作用都是引導。
車廂里安靜了很久,傅靖霆才開口,“她竟然不在乎去給人做后媽。
謝寅不適合她。
”
“謝寅?她的新男友,還是丈夫?”
一聽丈夫這個詞傅靖霆眼睛都瞪起來,聲音冷涼,“丈夫?”
他嗤一聲,“我不會給他們機會結婚。
談戀愛也不行。
”
她只能是他的。
陸京周偏過眼去看了他一眼,男人冷酷的臉龐被路燈照出蕭瑟的輪廓,那些強硬的棱角背后是怕失去的脆弱。
手指在方向盤上輕點,陸京周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只問他,“送你回景山壹號,還是其他地方?”
“景山壹號。
”
只要話題不再涉及許傾城,他整個人的狀態都放松下來。
車子在景山壹號停下來,兩人進去,陸京周知道他的住所是因為登記的資料上寫的是這里,但他第一次過來。
陸京周在他房間里轉了一圈,也沒發現有什么特別需要注意的,整個空間,擺設,沒有哪里能夠看的出異常。
唯一怪異的是沙發上擺著的兩只小狗,對一個單身男人而,可以肯定這不是他的東西。
或許是別人放在這里的。
陸京周正拿起來看,傅靖霆從他手里拿過小狗狗重新擺在沙發上,問他,“喝點酒?”
陸京周挑挑眉,同意。
他跟著傅靖霆往吧臺方向走,卻忍不住看向那兩個玩具,“誰送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