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的帶子在這反復掙扎中也不知道是被他偷偷解開了,還是自己開了。
他的手放肆的狠,許傾城想罵人。
視頻的那邊一個個或男或女時而盯向鏡頭,時而翻看手里的材料,大都等著他回來繼續。
即便他這邊鏡頭是關閉的,聲音是關閉的,許傾城渾身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瘋了嗎,你別這樣……”
“別哪樣?”他俯身下去親她,順手把她的浴袍散開,手掌落在她的腿上,摸一把,肌膚又滑又膩。
男人聲音啞的狠,眼眸里都似著了火,“沒穿?”
許傾城現在是恨死自己了。
她總想速戰速決。
從此與他把經緯線畫的清清楚楚,兩人之間不要有無謂的糾纏。
他想找回面子,她給他機會,讓他先說一句拜拜,從此她滾出他的視線。
即便現在的行為實在是被人唾棄她也認了,只要他還她一個安寧,讓她能依照自己的計劃走下去。
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交涉,她就苦咽到肚子里去。
衣服她還要穿走的,所以沐浴完了她只披了睡袍,也沒料到他一個電話打過之后還要開視頻會議。
現在反倒是顯得她耐不住寂寞,水性楊花,急不可耐……
臉十分沒骨氣的紅了,她伸手推他的側臉別開他的視線,不讓他看她,“你讓我起來。
”
人都抱到懷里了怎么還能讓她起來,他低笑,用下頜磨她的臉,嬌嫩的臉蛋兒被他匆匆趕路未曾修理的胡渣刺的發癢。
他還要說,“寶貝兒,安靜,我開麥了。
”
聲音又浪又賤,惹得人滿臉紅暈,卻又因他去開麥,許傾城真就一聲不敢出。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