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過去那么久,那件事雖說想起來就惡心得要命,可畢竟沒給她造成實質性傷害。
但他這樣逼著她說出來,還要身體力行地去演示一遍,許傾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會比任何時候更敏感。
這男人又賤又撩,又騷包。
在這方面她完完全全不是他的對手,只能被他欺負得死死的。
許傾城甚至想,以后想起莊偉,腦子里大約也都是傅靖霆。
傅靖霆拉開浴室門出來,他身上圍著浴巾,發絲上沾著水,整個人都被水汽縈繞。
她睜開眼睛望向他,男人盯了她一眼,就當著她的面毫無顧忌地把浴巾扯開,換衣服。
她猛地閉上眼。
傅靖霆笑一聲,他換了睡衣,伸手就去捏她眼皮子,“不敢看?”
許傾城一把拍開他的手,紅著臉就轉向了另一側。
男人俯身過去,貼著她耳朵問她,“除了我的還看過誰的?”
許傾城不想搭理他,索性裝睡。
但他偏偏不如她意,手往她的胳肢窩搗,許傾城沒忍住,癢得她一邊躲一邊笑出聲來。
“你討不討厭,目前沒看過其他人的。
”
不代表以后沒有。
傅靖霆冷眼睇她,以后她也沒機會了。
他伸手將人扣在懷里,“葉聽鴻的也沒看過?”
許傾城腦子嗡得一下,她臉色一下就冷下來,這個名字就像是一個禁忌,不想不愿碰觸。
尤其是這種時候。
傅靖霆看著她臉色,臉也跟著沉,她喝酒中藥那個時候,還在無意識喊著葉聽鴻的名字。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