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沒有注意到所有的賓客,一臉歉意的看著蕭祈今。
蕭祈今抿緊了薄唇,下頜線繃得像一塊冷硬的石頭。
他知道再問下去也是徒勞。
難道是他看錯了?
還是因為日思夜想,產生的幻覺?
這四年來,類似的瞬間并非沒有過。
在擁擠的人潮中,異國的街頭,他總是會因為一個相似的背影,一抹熟悉的氣味失控。
最終換來的,卻是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失望,和自我懷疑。
他閉了閉眼,將眼底翻涌的劇烈情緒強行壓回深處。
再睜開時,已恢復了一貫的冰冷沉寂,只是眸色,比來時更加幽暗了幾分。
他轉過身,不再停留,邁步走向電梯。
電梯門再次打開,他走了進去,金屬門緩緩合攏,映出他孤絕冷硬的身影。
或許,真的是他看錯了。
他這樣告訴自己。
可那個驚鴻一瞥的背影,卻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視網膜上,揮之不去。
電梯平穩上行,將樓下的喧囂隔絕開來。
蕭祈今靠在冰冷的轎廂壁上,閉了閉眼,試圖將那個月白色的身影從腦海中驅散。
是幻覺嗎?
因為寧華和云邵峰近期的異常,讓他本就未曾真正死寂的心,開始不受控制地產生不切實際的妄念?
也許真的是看錯了。
就算真的是白卿卿,她也不可能牽著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