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就像是突然出現,丟下這顆炸彈,如同投入大海的一粒沙,消失得無影無蹤。
漫長卻毫無結果的搜尋,逐漸消磨所有人的耐心,將蕭祈今推向了更加危險的邊緣。
他不再像最初那樣外露痛苦,也不再是失魂落魄的模樣。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內斂到極致,周身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陰鷙與冷酷。
他整個人似乎被冰封,眼神深邃不見底,里面不再有波瀾,只剩一種無機質般的冰冷。
看人時如同毒蛇審視獵物,不帶絲毫屬于活人的溫度與情緒。
白卿卿的消失,仿佛將他屬于“人”的那部分溫情徹底抽離。
只留下一個被執念和戾氣填充的危險空殼。
這天,云邵峰從外面回來,帶著一身疲憊。
他走進書房,看到蕭祈今站在落地窗前,挺拔的背影透出孤絕的寒意。
仿佛與窗外喧囂的世界隔絕開來。
云邵峰心里很不是滋味,心疼卻毫無辦法。
他輕嘆一聲,走上前,來到他身邊,語氣懊惱的說,“祈今,我們的人,加上警方能動用的資源,這一個月幾乎把京都犁了一遍。”
“但是沒有一點線索,卿卿就像人間蒸發了。”
云邵峰說出沮喪的推測,“所以我懷疑,她可能早就不在京都了。”
不然依照云家和蕭家還有警方這邊的勢力,不可能連白卿卿一根頭發絲兒都找不到。
“對方既然有能力在我們眼皮底下把人帶走,藏得這么深,可能已經將她轉移到別的城市。”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