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碰硬,她毫無勝算。
這個認知讓她的心沉了沉,但同時也讓她更加清醒。
必須智取,必須拖延時間,等待蕭祈今,或者等待一個可能出現的轉機。
白卿卿不肯放棄,繼續試探,試圖撬開他的嘴:“你費這么大周折,布下這個局,到底和我們有什么仇怨?”
“如果是誤會,或者說出來能解決,何必走到這一步?”
她仔細觀察著他的反應,拋出一個個可能的選項:“你是黑衣人那邊的人?還是跟蕭家的長輩,或者我們白家的長輩有過節?”
“是針對老夫人?還是跟蕭以柔的親生父母有關?”
她的大腦飛速運轉,將所有潛在的敵對方都過濾了一遍。
忽然,一個念頭閃過,蕭以柔上次被綁架,就是因為
她眼神一凜,語氣帶著幾分篤定的試探:“還是說,綁架蕭以柔,其實是白輝指使你做的?”
不然為什么偏偏抓走蕭以柔?
“因為他還沒放棄抓她回去,給他那個寶貝兒子當器官儲備,想要她的腎,她的心?!”
面對她連珠炮似的猜測和質問,烏鴉面具男人只是慵懶地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甚至拿起一塊小點心,隔著面具慢悠悠咬了一口。
他透過面具孔洞看向白卿卿的眼神,充滿了戲謔和玩味,仿佛在欣賞一場有趣的表演。
“都說了,是在玩游戲啊。”他的電子音帶著一種令人火大的輕松,每一次都精準地回答了她的問題,卻又每一個字都在回避核心。
“玩游戲,需要那么多理由嗎?開心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