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很快駛入了柏伽索斯莊園。
一進門,白卿卿甚至來不及換下外套,便徑直快步上了二樓,走向曾悅休息的房間。
推開房門,室內光線柔和而安靜。
曾悅依舊安靜地躺在寬大的床上,雙眼緊閉,臉色比起之前似乎少了幾分死灰,但仍然蒼白得讓人心疼。
呼吸平穩悠長,仿佛只是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但白卿卿知道,她是被那種未知的藥物強制禁錮在昏睡之中。
白卿卿放輕腳步走到床邊,緩緩坐下。
她伸出手,輕輕握住曾悅放在被子外的手,那手指冰涼,缺乏生機。
看著閨蜜毫無知覺的模樣,白卿卿眼底瞬間涌上濃得化不開的擔心和悲傷。
她俯下身,將曾悅的手貼在自己臉頰旁,仿佛想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
沉默了片刻,白卿卿才用極低的聲音,開始絮絮地訴說,像是要將積壓在心頭的一切,都傾訴給摯友聽:
“悅悅,我回來了從云城回來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的沙啞,“我們找到蕭以柔了,把她救出來了”
“她吃了不少苦,被她的親生父親那個叫白輝的男人關起來,差點就”
她頓了頓,似乎在平復情緒,然后繼續低聲講述著在云城的經歷,驚險的救援,蕭以柔得知真相后的崩潰,老夫人的心痛與憤怒,以及那伙動機不明的雇傭兵
“悅悅,你快醒過來吧”白卿卿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還有很多謎題沒解開,那個傷害你的黑衣人還沒有找到,你身上的藥我也還沒找到解藥。我需要你,悅悅”
空曠的房間里,只有白卿卿低低的訴說聲和曾悅平穩的呼吸聲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