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氣氛僵持之際,蕭以柔突然柔聲開口:“奶奶,您別太自責了。”她
怯生生地看向白卿卿,“卿卿姐一向大度,怎么會跟您計較呢?只是”
她欲又止地咬了咬唇。
“只是什么?”蕭老夫人皺眉問道。
蕭以柔狀似為難地說:“只是上次在醫院,卿卿姐說說再也不想踏進蕭家半步,還說”
她偷瞄了一眼蕭祈今,“說哥和奶奶您都不配得到原諒。”
白卿卿手中的餐叉“當啷”一聲輕響。
她抬眸直視蕭以柔,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蕭小姐記性真好,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說過這么精彩的話。”
現在她人就坐在這里,當著她的面,蕭以柔都敢胡扯八道。
可見背著她的時候,她不一定都說過什么。
蕭以柔臉色一白,眼眶立刻紅了:“卿卿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白卿卿不緊不慢地放下餐叉,“是說我記性不好,還是說我敢說不敢認?”
蕭祈今在桌下輕輕握了握白卿卿的手,示意她冷靜。
蕭老夫人臉色已經沉了下來:“以柔,不要胡說八道。”
現在白卿卿有祁今護著,不好對付。
祁今現在本身就對她很不滿,蕭老夫人暫時不敢惹她。
蕭以柔委屈地低下頭,“對不起奶奶,我只是只是希望你們能和好”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