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祈今一身黑色西裝,面容冷峻,眼底再不見往日的溫和。
他示意律師將文件放在床頭柜上。
“這是解除領養關系的法律文件。”他的聲音平靜得可怕,“簽完字后,你和蕭家再無關系。”
蕭以柔猛地坐直身體,輸液管被她劇烈的動作扯得晃動:“什么?哥哥你在跟我開玩笑對吧?”
蕭以柔不敢置信的望著他,想不通他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蕭總已經安排好了。”律師公事公辦地解釋,“您將被送往r國療養院養身體,等身體恢復后,就定居r國,所有費用由蕭氏承擔。”
“療養院?”蕭以柔聲音尖利,“你要把我關進精神病院?我不要去r國定居!”
“哥哥你瘋了嗎?為什么要把我送走啊?我在公司還有工作啊。”蕭以柔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十分委屈的望著他。
以前只要她露出這副表情,哥哥就會心疼。
“宴會上的藥,是你自己下的對嗎?”蕭祈今語氣平靜卻冰冷。
蕭以柔眼神微變,“哥哥,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可能給自己下藥?我”
可惜她心虛的眼神沒能躲過蕭祈今的視線,他失望的看著她,“簽字吧,這是你最好的選擇。”
蕭以柔故意給自己下藥的目的無論是什么,他都無法容下她。
更別說,之前他誤會的那些事,可能都是她自導自演。
可他卻從來都不信任白卿卿,反而相信了她的一面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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