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越)坐在西夏皇宮的偏殿里,手里攥著西夏國主剛簽下的“情報共享”文書,指尖還殘留著羊皮紙粗糙的觸感。殿外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進來,在文書上投下細碎的光斑,那些用西夏文寫就的條款,像一道道堅固的鎖鏈,將丐幫與西夏的抗蒙力量緊緊綁在了一起。
    “林長老,這文書您收好,”西夏國主的貼身侍衛雙手遞來一個紫檀木盒,“國主說,今后丐幫在西夏境內活動,憑此盒可調動一品堂弟子協助,若遇蒙古游騎,也能憑此盒向沿途關卡求援。”
    我接過木盒,打開一看,里面除了文書,還放著一枚雕刻著西夏國徽的銀令牌,令牌上刻著“互助”二字。“替我多謝國主,”我起身拱手,“若蒙古真敢來犯,丐幫定與西夏并肩作戰,絕不讓蒙古鐵騎踏過兩國邊境!”
    侍衛剛退下,蘇晴就從殿外走進來,手里拿著一個布包:“我剛去一品堂跟阿古拉告別,他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說是能幫咱們應對蒙古的回回炮。”
    我打開布包,里面是幾張畫著機械結構的圖紙,還有一小袋黑色粉末。“這是……”我拿起一張圖紙,上面畫著類似投石機的裝置,但結構比南宋的回回炮更精巧,“阿古拉還懂這個?”
    “他說這是西夏工匠改良的‘轟天雷’圖紙,”蘇晴指著黑色粉末,“這是改良后的火藥,威力比咱們用的大兩倍,扔出去能炸塌蒙古的營寨。他還說,要是咱們需要,一品堂可以派工匠去襄陽幫忙打造。”
    我把圖紙和火藥小心收好,心里一陣暖流——原本以為這次西夏之行只是為了山魂石,沒想到還能收獲這樣的盟友,有了西夏的情報和工匠,明年襄陽的防御又多了一層保障。
    陳默這時也從外面進來,手里拿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布袋子:“我去集市買了些西夏的特色干糧,還有幾匹耐跑的好馬,咱們明天一早就出發回襄陽,路上也能省點時間。”
    我看著眼前的蘇晴和陳默,又摸了摸懷里的青銅丐缽——山魂石嵌在缽身上,符文亮得格外耀眼,“地形感知”技能時不時掃過皇宮周圍的地形,連遠處城墻下隱藏的暗哨都能清晰感知到。這一刻,我突然覺得,之前所有的奔波和危險都值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三個牽著馬走出興慶府的城門時,阿古拉正帶著十幾個一品堂弟子在城外等候。“林長老,這是我挑選的十個最擅長追蹤和偵查的弟子,”阿古拉指著身后的弟子,“讓他們跟你們回襄陽,既能幫你們打探蒙古的情報,也能學些你們丐幫的防御技巧,日后也好更好地配合。”
    我看著那十個精神抖擻的弟子,心里滿是感激:“阿古拉,多謝你想得這么周全,這份情丐幫記下了,日后若西夏有難,丐幫絕不袖手旁觀!”
    阿古拉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咱們現在是盟友,說這些就見外了。路上小心蒙古游騎,我已經跟沿途關卡打過招呼,你們只管放心走。”
    我們一行十三人騎著馬,沿著官道往南宋方向走。阿古拉派來的弟子果然厲害,才走了半天,就發現了三波潛伏在路邊的蒙古游騎,多虧他們提前預警,我們才能繞開埋伏,順利前行。
    這天傍晚,我們在一個驛站歇腳。我拿出西夏國主給的情報文書,和陳默、蘇晴一起整理從西夏收集到的蒙古情報——蒙古在西夏邊境增派了三萬大軍,還在沿途修建了十幾個糧草營寨,主將是蒙古名將速不臺的侄子,據說擅長用騎兵突襲。
    “速不臺的侄子?”陳默皺著眉,“我在情報堂見過他的資料,這人最擅長‘圍點打援’,去年蒙古攻金的時候,就是他用這招拿下了金國的三座城池。”
    蘇晴也點頭:“咱們得把這個消息趕緊傳回襄陽,讓幫主提前做好準備,別被蒙古人打個措手不及。”
    我掏出筆墨,把蒙古的兵力部署、主將特點還有西夏的情報支援計劃都寫下來,交給一個一品堂弟子:“你連夜把這封信送回襄陽丐幫總部,親手交給耶律齊幫主,路上務必小心,別被蒙古人截了。”
    弟子接過信,揣進懷里,翻身上馬就消失在夜色里。我站在驛站門口,看著他遠去的方向,心里默默祈禱——這封信關系到襄陽的備戰,千萬不能出意外。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繼續往襄陽趕。一路上,我用地形感知技能配合一品堂弟子的偵查,避開了無數蒙古游騎和暗哨,原本需要十天的路程,我們只用了七天就到了南宋邊境。
    剛進邊境關卡,就看到丐幫的弟子騎著快馬趕來,看到我們,立刻翻身下馬:“林長老!你們可算回來了!幫主天天派人在這兒等你們,說只要你們一到,就立刻去總部議事!”
    我們跟著弟子往襄陽趕,快到襄陽城時,遠遠就看到城墻上插滿了丐幫的旗幟,弟子們正拿著工具加固城墻,城外的空地上,還有不少百姓在幫忙挖掘壕溝,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
    “看來咱們走的這些天,襄陽的備戰沒落下,”蘇晴笑著說,“幫主倒是比咱們還急。”
    我點頭,心里卻更踏實了——有耶律齊主持大局,有這么多弟子和百姓齊心協力,就算蒙古大軍明年真的來了,咱們也有信心守住襄陽。
    到了丐幫總部,耶律齊正和幾個長老在議事堂里開會,看到我們進來,立刻起身迎上來:“林越!你們可算回來了!山魂石拿到了嗎?西夏那邊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