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城門校尉越說越來勁兒。
    心里還在美美地幻想著。
    可殊不知,劉峰這時候的臉色已經冷到了冰點,他緩緩的拔出來自己腰間的彎刀。
    “大人,小心。”
    最前靠的守衛最先發現了不對勁,看著閃過的寒光,急忙提醒。
    可是那來得及啊,只見空中劃過一道冷光,再去看的時候,這位城門校尉的腦袋已經滾在了地上。
    身子還站著,噗嗤一聲,鮮血順著脖子飆射出來,飛賤的老高,場面十分的恐怖。
    周圍的幾個守衛傻眼了。
    再怎么說,這也是幽州城守軍中一個軍官啊,掌管著城門上百人的守衛。
    眨眼間,就這么沒了?
    “殺人了……。”
    “殺人了。”
    四周的百姓被這一幕的嚇得驚慌失措,一個個的大喊大叫,齊刷刷的跑開。
    但是他們沒有散去,在最初的驚恐之后,遠遠的看著。
    “你你你,你好……好大的膽子。”
    “擅殺朝廷命官,你可知道,這是死罪。”
    武三通這時候也嚇傻了,臉色慘白,不知道說什么好。
    呆立在邊上,完全說不出一句話。
    劉峰不以為然地在這位城門校尉的衣服上擦了擦彎刀上的血跡,隨后一臉淡定的彎刀入鞘。
    “這下好了,終于安靜了。”
    “這個世界上啊,總有些人看不清自己的處境。”
    “喜歡拿著雞毛當令箭。”
    周圍的守衛越聚越多,很快就有三十多人將劉峰和馬上的柳煙圍得水泄不通。
    武三通和鏢局的其他人也被拉到了一邊。
    “上,拿下他。”
    “慢著。”
    此刻,城門內正有一個人騎馬而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出門準備公干的鹽鐵使周望貴。
    “周大人。”
    “周大人,快快退后,此人剛剛殺了城門校尉,窮兇極惡,以免誤傷周大人。”
    一個守衛急忙提醒。
    “閉嘴。”
    周望貴騎馬而來,走到了劉峰身邊,看都沒看那位死去的城門校尉一眼,直接就問:“你怎么把城門校尉給殺了。”
    “怎么回事啊。”
    周望貴也著急啊,這劉峰要是出事了,那他以后去寺哇村巡查礦場的時候去哪兒吃鮮魚啊。
    今天他接著鹽鐵衙門的命令,要去查查鹽田的賬目,這才剛剛走到城門口,就看見這邊圍著一群人。
    他還沒細看,就看到一顆人頭飛起來了。
    當時這一幕將周王貴也嚇得夠嗆。
    他定眼一看,動手的盡然劉峰。
    這小子也是冒失,在怎么說這也是一個百夫長級別的軍官了。
    這么說殺就殺了。
    劉峰看到是周王貴過來,知道這事兒不用到幽州刺史府衙門去說了,畢竟鹽鐵轉運衙門的權利可不小。
    “殺人我也無奈啊,我這不是懷疑他嘛。”
    “你說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是北蠻的奸細啊,他卻偏偏說我是奸細,還要對我動手,當即我就明白了。”
    “這位城門校尉是北蠻的奸細,不然也用不著誣陷我啊。”
    劉峰說得一本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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