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向導,現在有精神力治傷嗎?”
楚禾這才走過去,道:“我試試。”
她一個多小時前徹底沒了精神力,這會兒也不知道恢復了多少。
在孟極面前的小折疊椅上坐下,釋放精神力。
結果只放出手指粗細的藤條。
“會慢一點。”楚禾湊近,將藤條往他肩膀上纏。
這才看清。
孟極最重的傷不在肩膀上,而在后背。
深可見骨。
“長官您傷的這么重,怎么現在才處理?”楚禾驚道。
戰斗結束時,孟極還問過她有沒有受傷,讓醫療部的人員給她做檢查。
當時他外套隨意地搭在肩上,她絲毫沒有注意到。
孟極的視線從楚禾眉間滑下,凝著她軟軟開合的唇瓣,上面有一抹血跡,他頓了頓,嗓音沙啞:
“擔心長官?”
捉住她手腕,將她拉的坐在他大腿上,按回她放出的精神力,道:
“這點精神力,自己留著。”
其他人可以延遲治療,唯獨孟極不行。
“我們還沒找到王級異獸,萬一今天夜里或者明天出現,您和3s級及2s級的哨兵們,將會是作戰主力。”楚禾看著他道,
“您傷的這么重,必須盡快得到治療。”
王級異獸對應的戰力都在3s級以上,其他哨兵戰力全盛時,群起而攻之或許還能拿下。
可如今一個個人困馬乏,根本不是它的對手。
孟極眸子含笑,手掌搭上楚禾肩膀,粗糲的指腹若有似無地摩挲著她頸邊細膩的皮膚,低低哼笑:
“首席向導關心我的傷,還是關心我的傷影響比賽輸贏?”
楚禾拿開他的手,道:“長官,您在無理取鬧。”
孟極挑眉笑了下,從褲兜掏出根棒棒糖,拆開,抵到楚禾唇間。
楚禾習慣地咬住糖球,吃了片刻,看見他傷口漸漸有愈合的趨勢。
她保持著纏在他肩背的精神藤條,從他腿上起來。
孟極并不放她,指腹抹過她唇瓣上的血跡,給她看,問:
“作戰結束的時候,沒有血,咬誰了?”
楚禾不由臉一熱,不準備與他說自己的私事,道:
“我請夏副官端些水來,待會兒給你擦洗血跡。”
孟極笑眼帶著揶揄,從她手里拿過被咬的濡濕的棒棒糖。
當著楚禾的面,送進他自己嘴里,咬得嘎嘣碎。
如果說,楚禾之前只是臉熱,現在全紅了。
孟極手往下,攬住她腰身,煙嗓含笑道:“抽長官精神力吧。”
不要老是打一棒子給個甜棗,她又不是小孩子。
氣道:“長官,你是不是仗著要作戰,我現在不敢抽完你精神力?”
孟極聳聳肩,呵呵笑了聲,煙嗓笑意愉快:
“放心,我保留了精神力,給你抽一點,長官用不了兩個小時就能恢復。”
說完,大掌將她按的貼近他。
幾分鐘后,纏在他肩背處的精神力藤條變粗,楚禾迫不及待起身,往帳篷入口處走。
身后,孟極豹子般的視線如影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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