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展示完了,夏利才說了句:
“衣服穿好,成何體統。”
孟極又問其他向導和哨兵的傷勢。
他問一個。
楚禾便收到一個“道謝。”
楚禾:“……”
總不可能為了這事把她叫回來的吧?
孟極問到第三個被她治過的傷員時。
楚禾從棕發向導與其他人面上截然不同的表情中,大約明白:
棕發向導嫌她無視了她腿上的傷,把她給告了。
“你在指責我沒給你治腿嗎?”
楚禾進白塔后,幾乎一直在出任務,至今沒認全塔里的向導。
跟眼前這位也就賽前開會見過幾面,從沒打過交道,毫無情面可,不客氣地揭短,
“你的腿是怎么傷的?”
棕發向導臉色頓時像打翻的漿料盤,道:
“無論什么原因,我都是珍貴的治愈型向導,應該受到悉心的照顧。”
“嗯,”楚禾點頭,“所以我經過深思熟慮,覺得你繼續保持受傷比較好。”
棕發向導怒色:“執政官,你看她!”
孟極將磕出的香煙放在鼻翼下嗅著,熔金的眸子依舊帶著笑:“首席向導說說看。”
“她不履行自己的職責,除了瞎嚷嚷就只想逃,當逃兵觸犯的是原則性問題。”
“這樣坐著至少跑不動,免了浪費人力去救她。”楚禾向棕發向導笑了下,
“再說,你第一次亂跑傷了腿,若再亂逃亂跑,萬一傷了腦子呢?”
“畢竟你可是珍貴的治愈型向導,傷到腦子就不好了。”
“你還有臉告狀?”陳冰冷冷看她,
“知道監察部對上了戰場的逃兵,是怎么處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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