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級屬于中等。”孟極說。
“就怕沒出過白塔的向導們需要重點照顧,”
陸戰隊四分部的鐘指揮官望著機身上垂落的藤條,露出尖尖的犬牙笑道,
“高空作戰,這些藤條倒是好用。”
他話音剛落,顧凜等幾人面色變得嚴肅起來。
“嗯?”鐘指揮官往前傾身看監測大屏,
“舷窗被擊破了?”
瞬時。
只見舷窗破開的地方,數條藤條一涌而出,將那外面的污染體團團裹住。
隨著藤上顏色驟深。
污染體頓時化為齏粉。
“好毒的毒!”
……
“別亂跑!”
“啊!”
只見那位棕發橙眼的治愈型向導大腿血流不止。
腿上正刺著一支長長的口器。
她背后的窗戶已被污染體蝕裂。
剛才喊她別亂跑的哨兵,一把就將人扯回來,喊了聲:“陳冰。”
陳冰把人拖到安全的區域,灑完藥,扯開紗布三下五除二給她將受傷的腿綁住,便去處理其他人的傷。
“有毒,”棕發橙眼的向導又疼又怕,直哭,
“這藥能治毒嗎?”
“你看它們嘴里的毒都能把窗戶侵蝕了,我的腿會怎么樣?”
“你剛才準備跑去藏哪?現在知道怕了?”俏俏抱起她的腿往邊上移,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叫逃兵。”
“我的腿,”棕發橙眼的向導收不住眼淚,道,
“俏俏,送我去醫療艙吧,我不想被截肢,我也不想瘸。”
俏俏是個嘴硬心軟的姑娘,看她這樣,語氣都放輕了,安慰:
“放心吧,冰姐剛才驗了,我們帶的藥能對付這種毒,給你上的就是。”
她緊張地看了眼玻璃多處被擊破,打的亂糟糟的機艙,道,
“醫療艙在后面,現在過不去,等會兒。”
“可是萬一……”棕發橙眼的向導急得看向四周。
突然,她的目光停在前方的楚禾身上,眼里一喜,推俏俏:
“我記得楚禾能治毒和外傷,讓她來幫我治。”
“你還有臉找她?”
陳冰那會兒剛從休息艙出來,就聽見她在因為白麒對著楚禾嘴賤。
聽她說這話,冷冷白了她一眼。
俏俏看著同事滲血的腿,猶豫地向楚禾的方向望去。
楚禾正站在最先裂開的那個窗戶正對的過道。
右手保持著釋放捆住哨兵們的精神力藤條,左手對想要擠進來的污染體釋放毒藤。
死死守著那條線。
“你們看!”
有個向導顫著聲指窗外。
“……為什么越來越多了,這真的只是比賽嗎?”
驚慌的聲音再起:
“我們認輸還不行嗎?”
“總指揮官他們是不是看不到我們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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