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我從您和塞壬指揮官的談話中聽出來了,您沒有給他看他母親的那個視頻。”
所以,他也隱瞞了。
松剛正不阿:“我回去自會領罰。”
大可不必。
楚禾連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松盯著她:“楚禾向導覺得,你與本監察官互捏把柄,就能同流合污?”
怎么還同流合污上了。
楚禾無奈:“是,我對塞壬指揮官母親的事的確隱瞞了。”
松拉了下手套,掀眸:“我說過,說謊,是要受到懲罰的。”
剛了結一個懲罰,又來一個懲罰。
楚禾都麻了。
擺爛:“您是監察官,您說怎么罰吧?”
“回去等著。”松硬得像塊石頭,“希望你不要再犯。”
這她哪里說得上。
有些事,她覺得該做、想做,也就做了。
楚禾敷衍地點點頭,問:“監察官,還有其他事嗎,沒有的話,我休息一下,還得給卡洛撕蛻下來的皮。”
今天是他蛻皮最后一天了。
明天大家就能回去了。
松的眸子不動聲色地沉了一下:“不服從上級,監禁一天。”
“我什么時候不服從上級了?”楚禾不干了,“您這是濫用私刑。”
松面無表情:“頂撞長官,再加一天。”
楚禾張了張嘴,氣得破罐子破摔,道:“罰吧,罰吧,您要不直接罰我住在監禁室算了。”
松依舊繃著張冷酷臉,凜冽不可侵犯地道:“處罰通知書,我會下給你的直屬上級。”
他說完就走。
楚禾看著他不動如松的背影,張了張嘴,一口氣不上不下。
恰好黎墨白出來,她跑過去抱住,告狀:“墨白,監察官要關我禁閉,他欺負我!”
“我們申訴。”
黎墨白不高興地看著松離開的方向。
楚禾跟他往帳篷走,道:“算了,禁閉室……”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黎墨白:“他不會要在休息日關我禁閉吧?”
其他都好說。
就是不可以占用她的休息時間。
“如果他定這個時間,我一定會申訴的!”
黎墨白茫然地看著她:“姐姐最在意的是這個?一般不會選休息時間。”
那就好。
楚禾放心了。
她邊找行禮取衣服,邊問:“有熱水嗎,我想洗澡。”
“衣服我取好了。”
黎墨白拿來浴巾,帶她往隔開的簾子后走:“熱水也提好了。”
楚禾不由抱著他蹭:“你這樣會讓我養成懶性子的。”
黎墨白眸中清潤流動:“姐姐開心?”
“開心!”
楚禾脫掉外衣。
黎墨白看到她腰間的指印時,眸色漸漸靜止:“是松監察官弄的嗎?”
楚禾低頭去看。
又青了。
無奈道:“你幫我上點藥,他手勁老是很大。”
但好在他從不碰她其他地方。
腰間一濕。
楚禾見黎墨白將唇貼在了上面,要壓過那些印子般啃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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