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冉嘀咕了一句,“有沒有可能你小叔就是棠姐老公?”
    阮溪聞失笑:“你當看小說吶,不可能的事,我小叔不解風情古板無趣,哪有棠棠老公這么稱職,鼎奢秀上鬧了那么大的事,網上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有,肯定是被棠棠老公壓下去了。“
    吳念沒忍住八卦:“話說,棠姐,現任見前任,姐夫剛才看到周澤遠,沒說什么?”
    溫棠:“他說明天來接我,搬去婚房。”
    阮溪聽見這話瞬間興奮起來:“哇靠!這是要同居的節奏啊,那你去嗎?”
    溫棠又喝了一口酒,眼底帶著笑意:“去啊,為什么不去?”
    她的思想沒那么老套。
    證都領了,婚禮的事也在籌備當中,現在同居在她看來很正常。
    阮溪那顆八卦的心是一點也按不住,目光不免地落在了溫棠胸前,咂舌道:“好家伙,封硯辭這小子吃的真好,不過最近看他的行事風格倒是挺周全,活該他有老婆。”
    聊著聊著,溫棠說起了她和封硯辭簽了婚前協議的事。
    阮溪聽見性生活那條條款,嘴比腦子快:“話說棠棠,要不要做個婚前體檢好一些?現在的隱形疾病防不勝防,多留個心眼總沒錯。”
    “領證那天做過了,沒問題。”
    “那就好。”阮溪想到自己以后又要當孤寡老人了,手托住下巴嘆了口氣,“唉,我這個母胎lo多年的老油條要什么時候才能脫單啊。”
    溫棠毫不留情地拆穿:“你也就嘴硬,人要是真追到你跟前了,你跑的比兔子還快。”
    阮溪咧嘴嘻嘻笑。
    她不是不婚主義,也不恐婚。
    她只是清楚愛是誰都繞不開的拋物線,在感情的世界里從來都沒有人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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