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京兆尹宋連升帶人來到花朝樓。
本來這種事一般都是副手陳江帶人過來,但宋連升一聽說裴玄在,生怕被裴玄覺得怠慢,匆匆忙忙收拾好自己就過來了。
“參見裴將軍。”
裴玄:“宋大人免禮。既然宋大人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宋連升愣了一下,“將軍這就走了?”
裴玄:“不然呢?還是宋大人想讓我看看你是如何神機妙算、斷案如神的?”
宋連升連忙擺手:“不敢不敢,那下官恭送將軍。”
裴玄帶著人離開。
宋連升目送裴玄的背影消失,拽著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
陳江看著自己大人這般,趕緊遞上帕子:“那昭武將軍雖然位高權重,可又不是大人您的直屬上級,大人你又何必這般忌憚?”
“你懂什么!”宋連升低聲呵斥陳江,“三年前,裴玄回京,正好遇上建安侯的兒子。對方長街御馬狂奔,裴玄迎面不躲不避,直接橫起手臂一下將馬背上的建安侯之子慣到地上,對方差點廢了,足足臥床三個月才好轉。你是覺得自己的骨頭比那位侯爺之子硬實嗎?”
陳江兩年前才從外地升調到京兆尹,還真不知道這件事。
“那建安侯就能忍下?”
“那肯定不能忍,所以他就去找裴玄的麻煩了。”
“結果呢?”
“結果就是父子雙雙躺板板,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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