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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惡女一笑,將軍折腰 > 第8章 一石三鳥,好謀算!

                第8章 一石三鳥,好謀算!

                裴靖一不發,嘴唇緊抿到不見血色,瞧著真是一副被冤枉了的樣子。

                鎮北王卻絲毫不買賬:“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心里的那點算計。你相中陸侍郎的女兒陸鳴鸞,不就是因為陸侍郎是二皇子的人?想博從龍之功,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裴玄皺著眉冷冷看著裴靖,似乎是有那么點作為兄長對自己弟弟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陸鳴安在一旁靜靜看著,心道裴玄演戲的本事估計不比打仗的本事差多少。

                只是再度聽到陸鳴鸞的名字,陸鳴安心中的恨意猶如滾燙的開水,沸騰得厲害。

                隱隱察覺到身邊人的氣息變了,裴玄悄然看過去,瞧見陸鳴安眼中一閃而過的恨意,微微挑了挑眉。

                白氏手腳并用狼狽地爬到鎮北王腳邊,哭著說:“都是妾身不好!是妾身心疼兄長辛苦,又想著靖兒出息了,可以稍加幫襯,這才拜托他幫一把他舅舅。妾身也沒想到會這樣,是妾身目光短淺,還請王爺莫要怪罪靖兒!”

                任由白氏哭得梨花帶雨,鎮北王都無動于衷。

                本來這兩日白氏細心伺候,也進退有度,再念及她將兒子教養得這般出色,鎮北王好不容易對她稍微改觀了印象,有了丁點好感,這一下子又全敗干凈了。

                王妃裝模作樣地對著白蓉唉聲嘆氣:“不是我說你,你自己那幫子窮親戚料理不好,傷的可是王府的名聲。自家兄弟是個什么德行,有幾斤幾兩重,心里沒桿秤?”她眸光瞥向跪得筆直的裴靖,輕蔑道,“狗肚子里裝不了二兩香油的東西,也敢往皇子跟前領!”

                白蓉泣不成聲!

                裴靖滿眼屈辱!

                他哪里會聽不出來,那句“狗肚子裝不了二兩香油”,王妃明著是在說白鵬,實際上卻是在罵他!

                裴靖咬牙暗恨,明明之前一直都好好的,這青頭館的生意經營了大半年都沒有出紕漏,怎么這次就這直接被大理寺和都察院給端了!

                說什么是接到舉報有人行賄!

                會試都已經放榜了,哪個傻子還會去賄賂考官?還是在成衣鋪這種地方?找的借口都這么敷衍!

                十有八九就是大皇子搞的鬼!

                裴靖雙手撐地嘭的一聲磕了一個響頭,“兒子惑于親情,想幫大舅舅,也是想著若成衣鋪能做起來,還能做為二殿下的一項收益,兒子沒想到大舅舅會膽大包天做出這種事。是兒子對不住二皇子,又給王府抹黑,兒子知錯!”

                嘭嘭嘭!

                裴靖連連磕了三個響頭,每個都結結實實,額頭當即就流了血,地上一片殷紅!

                想要博從龍之功這件事裴靖辯無可辯。他要是死鴨子嘴硬不承認只會更加惹惱父王,還會被看成是敢做不敢當。

                倒不如痛快認下,還能在其他方面找補一番。

                鎮北王眼神依舊冰冷,但終究停了訓斥,“去祠堂跪著,在你祖母壽宴之前不許出來!”

                說完重重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裴靖俯身跪著,直到鎮北王和王妃相繼離開,好一會才直起身。

                白蓉看著兒子滿臉的血,心都要疼死,摟著裴靖哭得厲害。

                陸鳴安和裴玄回到嵐溪閣。

                “寶鏡,”陸鳴安吩咐道,“去我房間,找柜子第三層,左邊第二個抽屜里用藍色瓷瓶裝著的藥粉,送去秋楓閣給白夫人,告訴她這是上好的外傷藥,對五公子的傷口恢復有好處。”

                “是!”

                寶鏡轉身去臥房。

                裴玄眉峰一斂:“你不是不待見裴靖?”

                陸鳴安點點頭,將桌面上托盤里的茶杯翻過來兩個。

                茶壺里有溫熱的茶水,是寶鏡才泡好沒多久的。

                裴玄坐在陸鳴安身邊,銳利的眸光鎖住陸鳴安:“那你還給他送傷藥。”

                陸鳴安勾起嘴角:“我不是給他送,你沒聽到我是讓寶鏡送去給白氏嗎?”

                給白夫人不就是給裴靖?有什么區別?

                裴玄沉默片刻,很快便想通了。

                “你是要得到的白氏的好感?為了進一步坑裴靖?”

                陸鳴安暗暗嘖了一聲,這個男人真比她以為的還聰明。

                “沒錯。想要最大程度地坑一個人,要么得到本人的信任,要么就得到他身邊親近之人的信任。裴靖心思深沉,不好取信,但白夫人就好突破得多!”

                裴玄笑了兩聲:“我現在真有些好奇你跟裴靖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陸鳴安點頭:“你好奇吧,沒不讓你好奇。”

                裴玄:“……”

                陸鳴安:“反正不管我怎么算計裴靖,都不會對你有影響就是。說不定還能間接幫到你。”

                裴玄好整以暇地看著陸鳴安:“你又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世子之位?”

                陸鳴安搖頭:“你想要的,該是那至尊之位。”

                裴玄嘴角的笑意徹底隱沒,黑沉的眼眸中泛著冷意,低沉的聲音仿若裹著冰碴子的三九寒風:“陸鳴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陸鳴安一手端著茶杯,另一只藏在長袖中的手微微握緊。

                面對一個征戰沙場,在刀光劍影、尸山血海中拼殺出來的人驟然變臉,陸鳴安不可能沒有半點緊張害怕。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露怯。

                之前和裴玄的“交鋒”,他們只是建立初步的合作關系。

                這種關系并不牢靠,因為他們的身份和到目前為止所展示出來的能力根本不對等,絕對話語權始終掌握在絕對強勢的裴玄手中。

                即便是合作關系,陸鳴安所處的位置也過于被動。

                陸鳴安需要掌握更多的信息,也需要進一步展現自己的價值,提升在這場合作中自身的份量。

                拋出青頭館這個“餌”,一來是要給裴靖一個教訓,二來,陸鳴安就是想試探裴玄的真正目的。

                從事件的最終結果就能看得出來。

                裴靖被關禁閉,還敗了一部分鎮北王的好感。但總得來說,稱不上傷筋動骨。

                二皇子裴冥的損失才是最大的,一個皇子名聲毀到這個程度,要想重新拾起來,談何容易?

                由此可見,裴玄真正的目標是二皇子,不是裴靖。

                目標不同,則目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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