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當初也是很驚訝,這不就是洗腦嗎?儒
家最擅長的是什么?就是洗腦啊。所以這群孩子上軍山的時間不長,卻知道仁義禮智信,知道這軍山的美好,需要大家一起維護。一
瞬間,起碼有幾十個小號的茹太素附體的小家伙牽著狗,拿著他們本來打獵的小號弓箭氣勢洶洶的就要上去教訓這群惡人。
大人們趕忙抓回各自的孩子,一個虎頭虎腦的孩子,腦袋上頂著一頂狗皮帽子,臉上都是污泥的孩子,泥鰍一般的滑溜,孩子的母親二十出頭,江南水土養人,是故女子日子艱辛,卻依然保持的皮膚白嫩,只是江南不知道何時出了裹腳的風俗,小娘追了半天,愣是追不上頑皮的孩子。周
遭的鄉鄰都在替小娘子著急,卻又畏懼那些披了官皮的青皮不敢上前,那些青皮幫閑,則一臉淫笑的看著小婦人,他們在應天可不敢那么放肆,不然以劉基嫉惡如仇的性子,以朱元璋的殘暴性子,便是楊憲也保不住他們。如
今到了軍山正好放肆,一個個出輕浮不說,更有甚者出手調戲,讓小娘子俏臉漲紅,孩子初生牛犢不怕虎,又跟葉兌老先生學了圣人之,從地上撿起石頭便去砸,卻被那群幫閑一腳踹飛。
在地上哀嚎了半天,頓感起身艱難。
那老農的鄰居見狀不妙,有幾個拎起鋤頭急忙往老農這里趕,卻見老農微不可察的搖搖頭,繼續低頭勞作,眾人雖然心有不忿,但是老農在這群人之中地位似乎頗高,無人敢造次。那
群青皮見無人敢阻攔,扭曲的內心更加狂妄,行為愈發造次,有過分者,竟然想要當街脫去小娘的襦裙。“
放過孩子,我依了你們便是。”女子被推到在地上,嗚咽道。元
末之亂,江南率先揭竿而起,這些打著各種旗號的豪強,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便是朱元璋早期也控制不了部下去劫掠,更不要說其他人。
所以此時小娘子基本上已經認命了。都說軍山是片凈土,自己懷著最后的希望來到這里,可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這些年自己東躲西藏,風餐露宿,將孩子養成那么大,吃盡了苦頭,也沒少讓人欺負,這種當街行淫的事情自己也不是沒經歷過。若是這群人輕薄了自己,能夠放過孩子,自己也便是忍了。大不了孩子承認之后,自己在尋死路,以保住孩子的尊嚴。至
于自己的死活,小娘子從來沒有在乎過。那
孩子被踹了一腳,雖然難受,卻依然咬牙切齒的從地上撿起小塊石頭去投擲那些青皮,嘴上叫喊著放開我娘。楊
德白的心思剛才還都放在朱振身上,此時見忽然有塊肥肉喂到嘴邊兒,心里頓時瘙癢難耐。
眼睛在小娘子屁股蛋兒上掃來掃去,喉結猛烈的抽搐,這軍山是個好地方啊,別的地方的小娘都是瘦削的過分,可眼前這小娘身材雖然嬌巧玲瓏,可肥瘦有度,尤其是臀部的挺翹,渾圓飽滿,似乎將襦裙都撐起來了一般。
“你軍山不是厲害嗎?今日小爺便在你軍山玩弄你的女人,你若是敢說個不字,我便給你蓋上給造反的名頭。你以為你手下的兵士都是聽你的嗎?常茂也好,朱沐英也罷,那都是聽主上的,他們誰敢得罪我?”
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耐不性子,一把推開了老農的柴門,上前一把按住了老農的鋤頭,壓低了聲音對著老農質問道:“秦叔,咱們檢校也是要臉面的,可不允許這楊德白如此潑污。”坐
在田埂旁吃饅頭的小家伙也一臉憤怒道:“是啊,爺爺,草堂的葉夫子常跟我們說,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遇上這種事情,我們要管的。”那
老農憐憫的看了一眼正在受委屈的小娘子一眼,表情瞬間堅硬,依然搖頭,做了檢校便身不由己,今日之事自己大可以出手,但若是惹得軍山高層的懷疑,稍微一調查,自己這群人的身份多半便會暴露,到時候如何完成監視朱振的任務?
況且楊德白如此生事,正好給自己機會,了解一下軍山的行事風格。
當下對年輕人呵斥道:“莫要生事。老實的呆著,誰若是違反命令,便給我滾回應天受罰。”
話音剛落,便聽到一道尖銳的鳴鏑之聲,接著便是密集的腳步聲。剛
才還在幫著鄉親們干活的兵士,在常茂的帶領下,提著不知道從哪里順來的五花滿門的武器,有鋤頭,有磚頭,有從孩子們手里奪來的小號弓箭,更有甚至提著一口鐵鍋,朝著這群應天的檢校包圍而來。常
茂剛才牛逼吹得正歡,在他的描繪下,軍山是天堂,他們軍山的兵士就是天兵天將,大家做著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事業,這個時候張大舍跑到耳邊指了指外面正在折騰的檢校,常茂看了眼正在盯著牛眼看著自己的兵士,瞬間有一種當中被人抽了臉的感覺。“
入他娘的!抄家伙跟老子走。”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