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間聚焦了過來。
    那目光里，沒有好奇沒有探究。
    只有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近乎于“朝圣”般的敬畏。
    “董事長好！”
    整齊劃一的聲音，在空曠的頂層回蕩。
    沒有任何排練，卻默契得如同一個人。
    陸哲面無表情，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上位者氣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下意識地低下了頭。
    他沒有停留牽著蘇晚晴，徑直走向走廊盡頭的那扇紅木大門。
    那是他的辦公室。
    也是這個龐大帝國的“王座”。
    蘇晚晴跟在他的身邊，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周圍投來的目光。
    那些目光在看向陸哲時是敬畏。
    在看向她時則是震驚，以及掩飾不住的艷羨。
    她知道，從今天起。
    她不再僅僅是復華大學的“才女”蘇晚晴。
    她是這里的女主人。
    推開大門。
    270度的全景落地窗，將整個外灘和黃浦江的景色盡收眼底。
    那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視覺沖擊力，足以讓任何人的野心都在瞬間膨脹到極致。
    “坐。”
    陸哲將蘇晚晴帶到沙發區，親自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累不累？”
    他的聲音瞬間溫柔了下來，仿佛剛才那個冷面君王根本不是他。
    “不累。”
    蘇晚晴接過水杯看著窗外渺小的車流，輕聲感嘆。
    “這里，好高。”
    “高嗎？”
    陸哲笑了笑，坐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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