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話,而是旁邊的雙臂極為粗大的中年人,重重放下酒杯,冷聲道:
“你身為警察,是在威脅我們嗎?這是知法犯法!”
“我們不是犯罪嫌疑人,憑什么盯著我們?”
他內心中一萬個不服,更有沖天的怨氣,恨不得當場殺了他。
放在之前,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
秦飛羽歪頭看向他,嘴角噙著冷笑,說道:
“你犯沒犯事,我都有權帶你去派出所詢問。現在我好說好商量的,是不是覺得我好說話?”
“等明天我穿上衣服,給你們公司發函,就不是現在的態度了。”
“珍惜吧!”
好像施舍他們一般,滿臉的桀驁之色。
看得周圍的人都神色凝重。
很明顯,他不好打交道,極其容易引來麻煩。
最后一個三十來歲的壯漢,留著偏分頭,跟舊時代的漢奸差不多。
右手猛然拍在桌子上,冷冷說道:
“你是個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跟我們坐在一起吃飯,你憑什么如此跟我們說話?”
“滾!”
他怒不可遏,從來沒見過如此膽大包天之輩,竟然反過來威脅金錢幫。
秦飛羽不為所動,嘴角上揚,不屑說道:
“呦,你是什么身份?我堂堂副所長過來陪你吃飯,就是給你臉了。”
“給你,你得接著,別給臉不要。”
“當派出所內那么多投訴,那么多案子,都是擺設?”
氣勢陡然提升,殺過人的煞氣瞬間彌漫在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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