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拔了,別拔了,疼死我了!”
    李玉虎不堪忍受痛苦,凄厲的慘叫起來。
    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會疼到承受不住,曾經引以為傲的硬骨頭當場軟了。
    從內到外的劇痛,好像有一把刀在不斷切割血肉,疼到難以承受。
    司寇見狀,暗暗嘆息一聲,自己怎么沒想到呢?
    非常輕松的一件事兒,揮揮手就可以解決,偏偏沒想到。
    李玉虎這一刻疼得承受不住,歪頭看向秦飛羽,哀求道:
    “小兄弟,大哥,爸爸,求求你,給我來一針吧?真疼,臥槽,是真疼啊!”
    感受到了痛苦,幾乎要發瘋!
    秦飛羽不理會他,淡然說道:
    “你們繼續審訊吧,我去外面。”
    要交代什么,即便不在也能聽得清清楚楚,沒必要參與。
    說完大步向外面而去,坐在院子里的一個小凳子上,清洗最近兩天的衣物。
    房間中,司寇和寧國安像是沒聽到李玉虎慘叫一般,自顧自地吃著早餐,閑談這兩天的收獲。
    “這家伙看似很牛逼,卻不知道早就有人盯上了輝煌夜總會!”
    “崔三爺,聽說隱藏很深,怎么才能找到他的罪證呢?”
    “就從他身上挖,弄死他也要挖出來!”
    “對,還有那邊的化糞池,只要能找到死人的證明,主人就有嫌疑!”
    他們故意透露一些似是而非的線索,刺激李玉虎。
    哪怕他不說,也會找到崔三爺。
    李玉虎雖然在慘叫,也聽到了交談,心里驚訝不已。
    為了活命,為了緩解疼痛,大聲嘶吼:
    “我交代,我交代,給我一口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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