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轟隆!”
    陳金鎖帶動鐐銬,雙手狠狠砸在小桌子上,變成了憤怒的模樣,怒吼道:
    “小崽子,你有什么事兒沖我來,打擾我兒子做什么?他什么也不知道?”
    兒子是陳家唯一的繼承人,一直不希望他參與陳家的那些生意,就是為了做出完美的切割。
    現在看來,依舊被卷入某件案子中了。
    寧國安看得出來,這個人對秦飛羽十分怨恨,歪頭看了一眼他。
    秦飛羽似乎看出什么情況,攤開雙手說道:
    “很不巧,他們一家都是我抓住的,一個也沒能跑出南關市!”
    “包括他當市長的大哥,喬裝打扮,想要借助帝都的車輛逃跑,也被我找出來了。”
    “哎,我也很無奈!”
    說是很無奈,實際上臉上全是幸災樂禍,淡然的看著陳金鎖。
    陳金鎖見他們不理會自己,一顆心慢慢平靜下來。
    呼吸雖然依舊粗重,卻也知道許多事兒不受自己控制。
    死刑跑不了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寧國安打開了記錄本,隨口問道:
    “陳金鎖,亂石采沙場是你的吧?你兒子說有一堆沙子是省城大佬預定的?那個人是誰?”
    聞,陳金鎖的雙眼猛然瞪圓,渾身一個哆嗦。
    很明顯,他沒想到警察調查到了這個隱秘。
    按說采沙場有一堆沙子在正常不過的事兒,絕對不會引來任何人的關注。
    怎么突然就提起了這件事兒?
    思考片刻,發現兩個人全都盯著自己,暗罵一聲兒子該死。
    這個隱秘怎么能說出來?
    只要說出來,就必定會被人滅口!
    他雖然是大毒梟,可對方的勢力自己大多了。
    陳家惹不起。
    眼神中露出了絕望,緩緩閉上眼睛,靠在椅子里,不想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