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這點,沃爾科夫對林向東的態度也緩和不少,“那對于人去哪了,你有什么想法嗎?”
林向東聞,嘴角一抽,吐槽道:
“沃爾科夫先生,我就是個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我能有什么看法。”
自己又不是神仙,能掐會算。
沃爾科夫也意識到自己問個很白癡的問題,他尷尬一笑,擺擺手。
“我這人是守規矩的,林,既然你沒違反規矩,我也不會為難你,你走吧。”
林向東點點頭,他知道繼續留在這里也沒用,便開口道:“若是人被抓住了,其中有我的員工,希望你能知會我聲!”
沃爾科夫很干脆的道:“當然!”
林向東沒再多說,和安德烈轉身離開監牢。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沃爾科夫臉上的那絲緩和瞬間消失。
“封鎖所有港口,給我查,把那個吃里扒外的混蛋給我揪出來!”
……
另一邊。
王炮靠在鐵柱上,緊閉雙眼,呼吸平穩,就像是睡著。
他藏在袖子里的那根筷子,被手心里的汗浸得有些濕滑。
隨著時間的緩慢流逝,他心中越發的焦急。
他從小就跟著爺爺學過幾招莊稼把式,雖然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在有心算無心之下,對付個普通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知過多久,就在王炮快要真的睡著的時候,厚重的鐵門被推開。
一個壯漢端著盤黑乎乎的面包和杯水,罵罵咧咧地走進來。
壯漢見王炮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下意識地走過去,準備踢一腳,叫醒他。
就在他抬腿的時候,異變發生!
王炮被反綁在身后的雙手猛地發力,用手肘狠狠撞向壯漢的腰眼!
壯漢完全沒料到王炮會突然發難,腰部傳來陣劇痛,他慘叫聲,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向前撲倒。
抓住這個機會,身體如同條泥鰍般靈活地扭,整個人順勢倒地,雙腳如同剪刀,死死絞住那壯漢的脖子!
壯漢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徹底打蒙,他雙手亂抓,想要掰開王炮的腿,可王炮的腿就像兩根鐵鉗,越收越緊。
壯漢的臉漲成豬肝色,舌頭都吐出來了,眼看就要被活活勒死。
王炮知道不能下死手,松開腿,在壯漢還沒緩過神的時候,將他打暈。
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壯漢,王炮心中一陣后怕。
還好爺爺教的招式管用,不然今天就栽在這里了。
他不敢耽擱,立刻在那壯漢身上摸索起來,很快,他就從對方的腰間,摸到串冰涼的鑰匙,還有把鋒利的匕首!
王炮心中狂喜,他費力地用被綁住的雙手拿起匕首,反手割向捆住手腕的麻繩。
“嘶啦!”
麻繩應聲而斷,王炮揉著發麻的手腕,長長吐出口濁氣。
他緊握匕首,又把那串沉甸甸的鑰匙揣進懷里,整個人像只準備捕食的獵豹,悄無聲息地貼到鐵門邊。
耳朵湊到冰冷的門板上,王炮仔細傾聽外面的動靜。
除了隱約傳來的呼嚕聲,再沒有其他聲響。
這幫孫子,心也太大了,就把老子一個人扔這兒,外面的人都睡死過去?
他不再猶豫,從鑰匙串里挑出一根,小心翼翼地插進鎖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