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相信顧寧,只要我說的話和她說的相反,你當然認定我說得是渾話,你還總是把她保護的那么好,只要你在場,都不讓我靠近她,我連證明的機會都沒有,我除了忍氣吞聲還有什么辦法?”
傅衍看看我,又看看顧寧,眼神復雜。
“但現在,你沒辦法再阻止我了,你看清楚。”
我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向他。
不知道為什么,先前那陣疾風過后,始終有徐徐微風在我周圍縈繞,吹得我白裙飄飄,頭發飛舞。
“安安,你又想干什么?”
見我來到近前,傅衍輕聲問。
我不回答,緩緩把右手伸到他面前,然后用左手食指的指甲深深掐進肌膚里,用力劃下。
“顧安,你發什么瘋!”
傅衍瞬間慌了,一下子站起來,想抓我的手。
可他的指尖還沒有觸及我的肌膚,就聽顧寧發出一聲凄慘的尖叫,
“啊!我的手好疼,天吶,我怎么流血了!”
傅衍低頭望去,看著顧寧右手手背上那道血淋淋的傷痕,再看看我完美無缺的右手,表情像被一只手死死掐住了脖子。
“顧安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極致的慌亂、擔憂、害怕令顧寧顫不成聲。
我嗤笑,
“你心里已經很清楚了,不是嗎?”
說著話,我從容的低身,揭開腳下那片地毯。
那個用血畫下的轉移矩陣頓時顯露出來,黯淡的光線中,那些血紅的符號釋放著幽寒的光芒,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