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初對她無比敏感的傅衍竟沒有一絲回應,仍然怔怔瞧著我。
見他這樣,顧寧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扯下脖子里的珍珠項鏈丟在地上,
“哼,這是什么項鏈吖,怎么一扯就斷,假的吧!”
緊接著,賭氣的脫下鞋子,丟到門外,
“不合腳的爛鞋子!”
“還有這條裙子,垃圾!
都是垃圾!”
我來到院子大門口時,一輛天深藍色威航停在大門外的梧桐樹下,中排座位的門敞開著,景長奕坐在里面,頎長的左臂探出車窗,手腕上纏著那條我送給他的星月菩提手串。
瞧見我,他下車迎到我面前,上下觀察著我,片刻后,點頭道,
“嗯,我的未婚妻這樣打扮倒不丑。”
我的雙頰,泛了紅,
“那天你說這條裙子是你隨便買的,我今天才知道它很貴,還有這條項鏈,一定價值不菲,你為什么為我花這么多錢?”
男子那雙水墨描繪般的濃眉輕揚,
“傻瓜,你是我現在的未婚妻,我將來的妻子,我的錢不為你花為誰花?”
我無以對。
本來還想著參加完今天的晚宴后把衣服和項鏈都還給他呢,他這么說,我再去還,反而顯得我見外了。
上車后,司機恭敬的說,
“景先生,剛剛‘晟峁集團’的楚總給我打來電話,想通過我引薦他和您吃頓飯,想必和那個二十億的項目有關,您的意思是?”
景長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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