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男人是傅衍吧。”
我默認。
她倚在路邊的法國梧桐上,點一根煙,優雅的吸了一口,才接著說,
“他這種情況,很像是中了魘鎮。”
“魘鎮?”我驚的雙眼發直。
“嗨!那不過是一種江湖騙子騙錢用的拙劣手段,不值一提,不過,還是有作用的,被算計的人如果情緒一直保持穩定就不會有事,一旦受到重大刺激,情緒失控,就會精神崩潰,嚴重的可能再也清醒不過來了。”
難怪
我激動的抓住張小蛇的手,
“既然你說那是一種拙劣手段,你一定能破解,是嗎?”
“當然。”龍媽點頭,
“不過,我說過,我不會再幫你了。”
我,“”
龍媽,
“除非,你出錢雇傭我。”
我驚喜交加,立刻道,
“你要多少錢?”
龍媽伸出兩根手指,
“一口價,二十萬。”
我爽快的答應。
畢竟,我昨天剛賭球贏了幾十萬呢,我當即給張小蛇轉過去十萬,剩下的一半等事成之后再給。
之后,張小蛇帶我去了一趟她的住處。
那是市區里的一個老舊小區,一室一廳,她說,那是她租的房子。
我見房子里很亂,就沒有進去,她在客廳里呼了一聲,就見一只小狗汪汪叫著跳進她的懷里。
長約三十厘米的小狗,身上的毛黑白相間,干凈而又順滑,一雙黝黑的眼珠子猶如黑瞿石,我不太懂狗,說不上這只小狗是哪種品種,只是覺得它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