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板的隔音效果很差,關上簡易門,拉上窗簾,仍然能清楚的聽見外面的喧鬧聲。
想到許多男女曾經在這里和大廳里幾乎沒有隔音的情況下做那種事情,我就很不自在
張小蛇拍拍我的肩,
“怎么還在走神呢,干正事啦。”
我忙蹲下身子,和張小蛇一起揭開地毯。
她在手包里拿出一只玻璃瓶,里面裝滿殷紅的液體,我知道,這就是她用來畫矩陣的顏料,是三種動物的鮮血混雜了我的頭發制作而成。
果然,她用一只毛筆沾上這些顏料,開始在地上畫圖形和符號。
其實,我感覺張小蛇和我哥有幾分相似,放蕩不羈、玩世不恭,仿佛對任何事情都滿不在乎。
然而,她畫矩陣的過程中卻屏息凝神,莊重嚴肅的模樣讓旁邊的我都不敢大聲呼吸。
大約過了三分鐘,她便畫好了矩陣,邊收起顏料和毛筆,邊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好啦,大功告成,接下來該你上場了。”
我在她指引下走進剛畫好的五角星中央。
地上的血還沒有干,血腥味兒鋪面而來,我不自覺的眉頭緊鎖。
“你還記得那天我教你的那些話吧。”
張小蛇站在矩陣外,鄭重的瞧著我。
我點點頭。
緊接著,深吸一口氣,咬破左手的食指,邊把血滴在地上,邊說,
“站在這矩陣里,飲下我的血,說‘我愿意’的人今后將承受我的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