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我在病房接受治療的時候,你也在醫院,只是沒有進病房看我。”
他倏然開了口。
應該是服了藥的原因,他的聲音清淺溫儒,不再是那般發癲似的咆哮。
其實,這才是他慣有的樣子。
“是啊,我去過,不過你別多想,當時的情況換做是任何人昏倒,我都會去。”淡淡說著,我已經從他身邊走過去,腳步都沒有停一下。
“安安”
輕喚著我的名字,他抬手抓住我手腕。
可因為用藥過多,竟如此無力,我輕輕一甩就掙脫了他的手,他高大的身子微微一晃,像斷了線的風箏般搖搖欲墜。
我沒有抬頭看他,也看見了地上他那搖晃的影子,而我無動于衷,只顧繼續前行。
“傅衍哥哥救過你的命,他是被你氣成這個樣子的,就算你和他分手了,也不至于對他這么冷漠吧,難道你一點心也沒有嗎?”
顧寧的質問聲在車里傳來。
她早已下車,攙住了傅衍。
我瞥她一眼,愛答不理的道,
“隨便你怎么說。”
“你站住!”
顧寧一下子揪住我的衣服,
“醫生建議傅衍哥哥住在醫院,但他堅持出院來我們家,你就不問一下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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