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心虛,見狀,嚇得打個激靈,
“你干什么?”
顧瀾洲狹長的眼睛瞇成一道縫隙,上下打量著我,玩味的道,
“想你了,過來看看你不行?”
我難以置信的瞧著他。
此刻,他雙臂抱在胸前,慵懶的倚在墻上,恢復了平素里那種不拘公子哥的模樣,誰能想到,就在十幾秒鐘以前,他面對顧寧時還那么冷肅。
“光著腳干什么?地上不涼嗎?”
他問。
“和你沒關系。”我淡淡的說。
他邪佞的笑了笑,重新邁開長腿就走。
“你等一下!”
我追出門去,沖著他頎長的身影道,
“那天,你對我說這個家里還藏著許多我不知道的秘密,那些秘密和我有關嗎?”
“如果與你無關,我提它干什么?”他幽幽的說。
我想接著問,他倏然轉身,不懷好意的笑著,
“好妹妹,別再白費口舌了,就算你說破嘴皮子,我也不會告訴你,除非你同意接受我的調教并拍下視頻,嗯?”
霎時,我的臉上像著了火。
“滾!”
他也不生氣,搖了搖頭,又要走。
可我的心里有太多疑問,他剛走出兩步,我卻快步追向前,攔住他,
“我不妨和你直話直說吧,你在顧寧的房間里的時候,我恰好在門外經過,你們的談話,我聽到了一部分。”
我不能說我全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