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思冥想著,竟然坐過了站。
回到家時,我爸正在院子里遛鳥。
見我朝他走來,他瞧了我一眼,卻不和我說話。
而我徑直走到他面前,開門見山道,
“爸,景長奕讓我告訴你一聲,他說不定哪天就會上門提親。”
我爸激動得雙手顫抖,鳥籠掉在地上。
他顧不上去撿,雙眼泛光瞧著我,
“安安,你不會是為了讓我注意到你,故意說這種話吧?”
我忽然覺得好諷刺。
以前,我爸總對我視而不見,我偶爾會故意說一些驚炸的話吸引他的注意。
然而,以后,再也不會了。
“你不是有景長奕的私人號碼嗎,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給他打電話,讓他親口告訴你。”
說完,我抬腳就走。
“呵呵,安安,你別生氣,還不是因為這個好消息來得太突然嗎,我剛剛不相信,現在信了,呵呵呵
說真的,昨晚我就看出景先生對你有點意思,太好了!以后你一定要在景先生面前多說我的好話,咱家現在只能說是有點小錢,傍上他這個好女婿,有他撐腰,我們家一定能飛黃騰達,以后你就是我們家的大功臣,我和你媽再也不會冷落你了,都把你當皇貴妃供著。”
我爸笑得如此燦爛。
我卻從腳底直涼到了頭頂。
我和傅衍訂婚后,我爸一門心思的想從傅氏撈好處,自己又怕被拒,所以總是讓我去對傅衍說,我雖然對我爸這種作風很不屑,但最終都會順從他,而傅衍也很給我面子,每一次都讓我爸得逞。
也只有在利用我從傅氏撈到好處后,我爸媽才會難得的對我露出笑臉。
可惜,他們的笑臉不會持續太久,最多三天后,又把我冷落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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