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感覺咽喉處傳來一陣劇痛,直挺挺的躺在病床上,因為無法呼吸,轉眼間,小臉漲得通紅。
發現我的異常,景長奕才想起顧寧的癥狀都會轉移到我的身上,放開了她。
顧寧雖然沒有痛覺,卻被景長奕殺氣騰騰的模樣嚇得瑟瑟發抖,身子蜷縮起來,干巴巴的瞧著他,不敢吭聲。
“你別以為有她為你承受傷害,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以后給我收斂點,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我會一個接一個的殺死你在乎的人,讓你嘗盡失去所愛之人的痛苦,最后再以你想象不到的殘忍方式親手把你折磨致死。”
景長奕冰冷的聲音如暴風雪來襲。
顧寧雙眼發直,臉色蒼白,嚇傻了。
景長奕,
“你聽到沒有?”
顧寧這才死尸還魂一般,顫聲說,
“聽到了”
景長奕不再搭理他,把她從門板上推開,出了房間。
我不由詫異。
我的確想和顧寧單獨談談,可我并沒有和景長奕說過,他竟然明白我的心思,留我和顧寧單獨在房間里,還關上了門,以防別人打擾。
從病床上坐起來后,我的脖子還隱隱作疼,雪白的肌膚上,兩個血指印清晰可見。
我不由聯想起景長奕去“姑蘇宅”救我時一腳把“龍媽”踹暈的情景。
果然,外界那些傳不是空穴來風,他愛憎分明——所愛的人,寵到天上;所恨的人,即使是女人,下手也毫不留情。
直到現在,顧寧才從驚嚇中緩過來,瞧著我,陰陽怪氣的道,
“看樣子,我一直小看你了,原來你這么擅長駕馭男人,就連小舅舅這樣的男人也能被你用來當槍使。”
我不屑向她解釋我和景長奕的關系,冷冰冰的反唇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