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長奕被推得接連向后退步。
他卻不生氣,仍然平靜的看著傅衍,
“如果你沒有被沖昏頭腦,就不會說出這種混賬話,而是應該想到,你當初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時時刻刻都在和她保持距離。”
仿佛被兜頭澆下一盆冷水,傅衍稍稍冷靜了幾分。
景長奕接著道,
“你一直很清楚我是個怎樣的人,確定她已經和你劃清了界限,我才會和她在一起,她早已經對你說得很清楚,甚至從你家里搬了出去,就算小孩子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你自欺欺人的不肯承認,怪不得別人。”
“”
傅衍形如花瓣的嘴唇張開著,卻說不出一個字,原本就顫抖的身子突然劇烈搖晃起來,竟站不穩,額頭重重撞在門框上。
一開始,他的確不相信我有骨氣和他分手。
但隨著我一次又一次冷漠決絕的表現,已經容不得他不相信了。
卻死不肯承認,一直用謊麻醉著自己。
景長奕這些話,讓他不得不面對殘忍的現實。
他的慘狀,我全部看在眼里。
我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其實很堅強,他現在的表現說明心里痛苦至極
然而,我始終安靜的坐在病床上,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個我毫不在意的路人。
見我無動于衷,他的眼神更痛苦了。
倒是景長奕快步走過去,扶住了他。
“我沒事,不用你假惺惺的來管我!”
傅衍顫抖的手推向景長奕的胸膛,無奈此刻如此虛弱,沒有推動景長奕,自己反而一屁股蹲在門檻上。
他伸出雙手阻攔住低身來扶他的景長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