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又搖頭,
“不過,結婚領證這種人生大事,人的一輩子很可能只有一次,是不是選個好日子比較合適。”
他濃眉微鎖,沉思了片刻,
“也是。”
“我會讓風水師看個好日子,另外,昨晚在你家,你爸媽說起過提親的事情,我也說過,如果我要提親,會光明正大的上門,你預先告訴你爸媽一聲,這幾天,我會找個合適的日子去提親。”
“我本來沒打算讓你提親,既然你要光明正大,好吧。”
我說,
“不過,我爸媽都很貪財,如果你送的聘禮太貴重,正中他們的下懷,所以,你適當的送點禮品就好,聘金嘛
按照我們的地方風俗來,給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一分錢也不許多。”
這一瞬,景長奕常年如冰封般不見痕跡的眼里竟流露一絲震驚。
他不震驚才怪。
身份如他,要送聘禮,少說也得是千萬級別的,我讓他出十幾萬,他還不得淪為湘城上流圈的笑柄呀。
正朝我走來的楚悅也像被冰凍了似的,僵在那里,像瞧怪物似的瞧著我。
我明白。
誰家女兒結婚前不是盡可能幫爸媽的向男方多要聘禮,哪有像我這樣往回降價的!
他們不會知道,我這樣做,是因為已經徹底看清了人心。
我爸媽絲毫不在乎我,就連我死了,他們都不曾為我掉一滴眼淚,反而在ktv包間里把酒歡、瘋狂慶祝。
而自從我和傅衍訂婚后,他們已經利用我和傅衍的關系變相的從傅氏撈到了好幾億的好處。
這好幾億,算是我還了他們的養育之恩。
既然我的存在對他們來說是多余的。
那么,今后,我不會再讓他們利用我去碰瓷景長奕。